闹事的丫鬟们面色铁青,一窝蜂地挤出门口,跌跌撞撞地离开了。
绥月擦了擦眼角的泪,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拐一拐地来到落亦竹面前,碰了碰她。
“小姐?”
在指尖触碰到她的瞬间,一股不知名的力量仿作万千金色的雾点,从那个悬空的女子身上悄然离开,化作一阵金色的烟雾向着某个不知名的方向飘去。
随即,啪的一声,她从空中摔了下来,成‘长’字型狼狈落下。
“啊!”
听见她的叫声,绥月下意识地上前,满眼惊喜地扶起她。
“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醒了。”
“绥月?”睡眼惺忪的落亦竹伸了个拦腰,幽怨地看着床,又看了看身边这个满眼泪痕的小丫鬟。
“怎么了,是不是我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滚下来砸你脚了?”
绥月没说话,摇摇头,抱着她,喜极而泣。
“你抱一会就好了,我还要赶着去做赏金任务呢。”
“嗯,再一下下。”
*
今天阳光明媚,花比春娇,落亦竹穿着一身黑灰色的男装,来到瓦舍,高束头发,眉眼清秀,远远看去,俏比高门家的子弟。
戏台上正要演到,花旦偶然救了小生,并和他一起乘车在大街上逃避山贼的捉捕。
“不合理,一点都不合理,这戏本子到底是谁写的,编得什么乱七八糟的。”
兴许是听到了落亦竹的声音,座上的某位棕发公子看了过来,他扬起好看的柳叶眉,随口搭腔。
“你倒是给爷说说看,哪不合理了?”
闻声,她转头过来,正好对上他的视线,毫不胆怯地指着戏台,开腔点评:
“你看,花旦用泔水泼山贼救人,身上定有味道,这个小生既然不嫌她馊,还和她挤在一起,靠得这么近。”
棕发公子瞧着手中的折扇,当即就反驳:“那不正说明,患难见真情,男子并不是那么肤浅,会嫌姑娘臭的人。”
“那两个人坐木头车离开,慢得还不如下车走,山贼跑得气喘吁吁,居然还追不到?”
“你怎么知道一定是人力拉的木头车,万一,在前面拉车的是妖兽呢?”
见男子突然站了起来,吓得落亦竹退了半步。
“妖兽?你是哪家出来的少爷,你觉得妖兽能拉着木头车,在街上随便溜,等着你们躲避山贼时,及时出现让你们上车?这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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