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刚刚开始,她就在不断地撞墙,明明瓦舍的方向就在大街对面,但是她...就是过不去。
每次想转身走过对面的时候,脑门就会发热,身体会不自觉地转身回头撞墙。
“啊啊啊啊...这是要弄啥呢?我的头...好痛。”
落亦竹这样来来回回已经几十多遍了,墙都快被她砸出洞了。
她揉着撞得通红的额头,想起了当天先知师傅对她说过的话,他说要替自己避开灾星,难道是那时候给自己施放了禁灵界限?
奇怪的脑回路,马上就想到——那个天生克自己的灾星就在大街上。
“好家伙,终于让我落亦竹找到你了。”
女子猛然转过头,朝着大街看去,沿途守望的百姓们近几百人,进城的军队至少也有数千...
凉风飕飕而过,女子感觉头脑瞬间清醒了,不可能找到的。
“算你走运!我今天就放你一马。”
气鼓鼓报完狠话后,落亦竹像只张牙舞爪的螃蟹,昂首挺胸地转过身,绕路回去找先知师傅解咒,想办法晚点再赶过来。
另一边,司马冷尘一言难尽地看着眼前的乞丐,失望的心情溢于言表。
“不是他,若是这位兄台愿意的话,替他找份差事,在城里安置下来吧。”
“是,主帅。”
看着少年带走的乞丐,男子想起了杜甫那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路边无家可归的人,又怎止啊零带回来的这一个。
自己这些年,只知道听任暴君的话,在沙场上拼杀,从未停下来好好地想过,自己能为这些百姓们做些什么。
这一次,他不但要改变自己的命运,他还要改变整个咏璃国的现状。
骑着马领队的恭文昊,余光尽是老百姓们敬佩的眼神,突然慢了下来,落在这座特殊的木轿子旁边,和趴在轿子上的男人一起,慢悠悠地齐头并进。
“我说堂弟,你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千古第一个竖着走出去,横着抬回来,还活着的将军,堂兄真为你骄傲!”
听着堂兄欠揍的调侃,司马冷尘不以为然地挑眉,竟一反常态,接过他的话,说了下去。
“可不是嘛,想咏璃国这么多年来,从未试过有本主帅这么惬意的将军,能这么舒服,趴着进城,你羡慕不来了。”
“额?哈哈哈哈...”
被戳中笑点的恭文昊,捧着肚子,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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