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看得更清楚些。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次小东西吐泡泡的时间缩短了几百倍,就在鹿衍抱着它转身的那一刻,一个火红色的大泡泡像炮弹一样,冲着东边飞速弹去。
轰隆一声,火光冲天。
这个向来从容的丞相府大少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亲爹的书房被炸掉了,瞧着这股浓烟和毁天灭地般的震荡,似乎渣都不剩了。
“爹啊——”
见状,这个‘孝子’随手扔掉小豆角就冲着冒火光的地方奔去,奴仆们同样追了过去,留下同样恍恍惚惚,反应不及的落亦竹和绥月。
“小姐,这次...就算鹿老爷不死,也会扒了你一层皮的。”绥月简单明了地总结道。
“是啊,可这又不是我的错。”
落亦竹刚转身,绑在箭靶上的鲛人抬头了,那双皓月般的眼睛水汪汪地映着她的身影,仿佛见到了一个许久没看到的人。
“绥月,你等会去找个大夫?”
“谁受伤了?”小丫鬟转过身,正巧看到对视的两人,神色慌张地看着她,“小姐,你疯了,它可是大少爷买回来的,你要是敢动它,他回头不知道怎么和我们算账呢。”
“放心吧,他不敢,要是姨父找他算账,他还要我的供词配合。”
落亦竹一边解开绳索,一边用肩膀托着鲛人,免得他从箭靶上倒下来。
“哎,绥月不管了。”
两主仆快手快脚松开鲛人,将他放在木头车上的瓷水缸里,蓝色的血液顺着箭伤,将整个水缸的水都染了颜色,鲛人低垂着脑袋,嘴角不断渗出血。
“小姐,怎么办,绥月怕还没找到大夫,他就要死了。”
“没关系,等会我用治愈术帮他止血,应该能活,先躲着,小心别被府里的人发现。”两人艰难地推着木头车,身后还跟着一只蹦蹦哒哒的小家伙。
“大哥,大哥,你是不是生小弟的气了,住得好端端的,我们为什么要走啊?”
“你这小东西还问为什么,还不是你把小姐姨父家书房给炸了吗?”绥月推得满头大汗,说话有气无力的。
“哦,炸了,再修不就好了。”
“你说得倒是轻巧,这次我们算是大祸临头了。”
未几,她们将木头车停在巷子旁,水缸中的鲛人已经快断气了。
“小姐,要不绥月马上去叫大夫。”
“来不及了,幸亏鲛人愈合伤口的速度很快,能活,一定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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