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微臣并未看见他们二人的容貌,但是能突然现身在寝殿中的人,只能是魄人,只有她们能用转移阵。”
“哈哈哈...不可能,早就在上古时期,魂人和魄人便不复存在,如今,你告诉朕,区区一个魄人能毁掉我朝万年基业?”
这个仰天狂笑的老皇帝忽然敛起笑容,赤黑色的灵气化成一把锋利的巨剑,影子正倒影在星师的大腿上,危机四伏。
“确实如此,魄人的确在近数千年来,没了踪迹,但是不代表,他们已经消失了,草民想这一点,陛下比草民更清楚。”
“你当真没有看清他们的样子吗?”持剑的皇帝忽然想起胜夫子曾说过,弑君的人手中戴着金色琥珀扳指,“那新帝手中可戴着扳指?”
“回陛下,那新帝手中确实戴着金色的扳指,而且掌心还有一处奇怪的伤疤。”
听闻新线索,璃帝瞬间抬起了头,用剑指着星师的脖子,语气恶劣地下命令。
“快,给朕画,全部画下来。”
烛台点点的火光下,执笔的影子在长剑下低着头,将手掌和伤疤的形状画了下来,璃帝将画拿在手中,仔细端详,还是看不出半点由头。
转而望向跪在地上的星师,冷冽逼人的杀气随着手中的巨剑一起化成灵气再次回到他的身体内。
“来人,传令下去,一定要找出掌心有此伤疤之人,冥郁回来了吗?”
“回禀陛下,二皇子派人传了灵鸠回来,说是在路上了。”
待星师离开之后,璃帝示意老太监关紧殿门,将他招到自己身边,小声耳语:“你去看看,天谴牢中所关的人,还在不在?”
“陛下是说...那个能操控魄人的大魔头?”
“就是他,取此人之血,交给国师,告诉他,一个魄人都不能留了。”
“奴才遵命。”
“还有以防万一,下一道密旨,让负责明日武试的胜夫子,把试炼塔的二十层,改成越阶级的妖兽,但凡通过考核、或者从塔中逃出的修灵弟子,无论男女皆记录在册。”
“奴才,马上就去办。”
望着老太监慌忙离开的身影,那只老谋深算的大狮子眉头紧皱,手指紧抓着那张掌中带疤的画纸,陷入某种死循环的迷雾。
*
深夜凉风吹动枝头上的树叶,树上的麻雀歪着脖子,舒服地打着瞌睡。
醉人的月色悄悄在窗前露面,窥探着这个坐在案前专心书写的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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