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在床板上。
他的大手掌正好撑在她的耳边,两个人的距离只有毫厘,近得能交换双方的呼吸。
兴许是意识到姿势太过亲密,司马冷尘别过脸,轻咳了几声,恢复平常时正经八百的坐姿。
“哼哼,不逗你了,床让给你,毕竟男女有别,本主帅去那边看会兵书。”
说罢,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深吸一口气,转过身,随手拿起一本兵书,坐回木轮椅上假装看书,视线却偷偷瞟向床边,看着那个盯着自己看的女子。
心中半甜,心想,原来她只是嘴上说没有,实际上还是在意他的嘛。
女子就是口是心扉。
墨玉般的眸子正好映着他持书的身姿,然而侧躺在床上的女子却在想,不行,今晚也不能睡,刚刚传来的消息不全,但是先知师傅所说的地点,应该是十八根禁魂柱的地方。
坚持住啊,落亦竹,就算不是为了等消息,孤男寡女也不能睡一间,就这样睡着的话也太没分寸了。
于是,有人洋洋得意地看了一夜的兵书,又人硬撑着眼皮,熬了两个晚上,熬得双眼发青光。
天亮之后,她才发现沉重的眼皮早已不听话合上,身上还盖着舒服的被子,书案上还摆放着烤好的红薯。
“落亦竹!怎能如此轻易就睡着?要是被先知师傅知道,肯定会骂死你的。”
她伸出双手拍了拍自己的脸蛋,想让自己清醒些,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吃饱早饭,再继续反省,她拿着红薯走出营帐的时候,才发现将士们早就开始练兵了。
而她要洗的几千件衣裳全都挂在竹竿上,迎风而晒,甚是壮观。
“不可能,我昨天明明才洗了几十件。”
“主帅的恩公,醒了?”游水零笑嘻嘻地走来,手中还拿着木盆子。
“是你帮我洗的衣服?”她双眼发光地望着少年。
“本来...可能是我,最后...”
少年伸出食指点了点光滑的下巴,回想起今早发生的事。
“什么,主帅,你居然想让啊零替你家恩公把将士们的衣裳给洗了?”
冷面主帅不顾自家亲卫的哀嚎,板着脸,正经八百地忽悠道:
“本来就是为了锻炼灵气,才设下的比试惩罚,如今,正是你锻炼的大好时机啊。”
“主帅,啊零进军营以来,比试从未落于下风,再说了,我的术系是铁和火,怎么用灵气洗衣裳啊?洗完,哪些衣裳啊,盔甲啊,还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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