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的人又怎会有心?当年若不是 他贪威逞能,我们虎号军也不至于牺牲几千兄弟,前去敌营将他救出来!”
这一桩桩,一件件,仿如无数根毒刺,刺穿他的心脏,恨意像毒液流遍全身,湛蓝色的灵气在掌心凝结成毒镖,朝着三位纵灵兵的额头投去。
恰逢,三人被押走,毒镖擦过某人后脑的头发,带着一阵神不知鬼不觉的风,误中世子旁边的公子哥,啪嗒一声,人无声地躺倒在地,面部青紫,眼眸余白,死状十分吓人。
惊呆了捂住鼻子止血的某世子,他嘴唇颤抖,半天都咬不准嘴里的字,“杀...杀人了。”
“你居然敢毒杀当今贵妃的侄子,这次你逃不掉了。”鹿衍稍稍挥手,丞相府的护院瞬间冲了出来,将陌将军和城卫兵围个水泄不通。
双方交锋,陌将军也并未落于下风。
“没想到鹿丞相的公子,还有如此胆量,你就不怕本将军,连你也杀了吗?只要没有活口,到时,你在地府与谁说!”
“与本相说!”
鹿丞相从半月门出来,缓缓步入人群的最前面,震怒中略带三分假意地讥讽道:“本相还当是谁如此大胆擅闯丞相府,原来是皇上身边的大红人,陌佘,陌将军,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呀,不知阁下进来是要杀人还是要越货?”
这句话,分明是说他是贼人。
“不敢,下官只是进来抓拿逃跑的要犯罢了,并未想惊动鹿相,如今人犯已经捉拿,还不带回去!”他避重就轻地斜眼看了看鹿家父子,眸子里闪过一瞬凶光。
经过鹿相身边时,这个锱铢必较的陌将军还特意在鹿相耳边留了一句话,“别以为将女儿嫁给冥墘,她就一定能成后,你就当得成国舅爷,如今,世道不同了,冥墘已经不再是太子了。”
霎那间,鹿相诧异地睁开眼睛,转身时,对方早已将人带离视线,不知所踪。
“冥墘不再是太子?”
“爹,你怎么了,爹?”鹿衍看着鹿相受不住打击,有些脚步虚浮,惊怕地伸出手扶住了他。
此时,落亦竹已经将两人引到空旷的地方了,两个公子诧异看着她回头,心想,这只逃亡的兔子终于忍不住反扑了。
“肯舍得用灵气了吗?”石公子兴奋地说道。
怎知,女子笑容灿烂地放下手中小石狮子,指着它,开心地说道:
“嘿嘿,你们的对手是它,小豆角,留点力,尽量留全...不对,尽量震晕他们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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