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欠你的,是我害你身上落下永不可痊愈的疤,可是对不起你的人是我,你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对我身边的人,你还是个人吗?”
“你长本事了,居然敢打我。”寒冷的灵气瞬间化成刺人的冰山,冻住落亦竹的身体,在囚笼中分散成两路,吓得飞霜阁的客人冲上了二楼。
“你为什么不躲?既然通过了纵灵者的试炼,这种小灵术应该很容易躲得过。”
半响,她见落亦竹没有开口,便踏前一步,轻声嘲弄道:“对啊,你走开了,她不就死定了吗?”
牢笼中的绥月涕泪交加地跪在地上,朝着鹿茹雪不断磕头,声泪俱下地求饶。
“二小姐,绥月愿意留在这里,求求你放过我们家小姐吧,你大人有大量,过往的事就当过眼云烟,饶恕我家小姐的狂妄,放了她吧,绥月在这里给你磕头认错了。”
铁制的牢笼被绥月磕得嘭嘭作响,每一下都像磕在落亦竹的心头,刮着她的血肉。
静观其变的七皇子差点就要出手,耳边只听一句甚是有骨气的话。
“绥月,别求她。”
女子紧紧地握着拳头,手背的灵纹闪现耀目的金光,禁锢在她身上的冰竟在一瞬间化成了烟。
见此,鹿茹雪收起了手,说话的口吻就像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你真的不是普通人,也是,能看懂魄人的符文又怎会是普通人。”
此话一出,满堂震惊,对此议论纷纷,“魄人不是早就消失了吗?”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堂堂咏璃国第一美人都能变成丑八怪来这种地方,世上还有魄人算得上什么怪事。”
闻言,鹿小姐朝着二楼投来一瞬冷光,方才说话的客人瞬间被人推下了楼,重重地摔在楼梯上,死状恐怖。
七皇子狐疑地抬头看去,竟发现他那个刚瞎了眼的大哥——太子,居然坐在二楼,像听曲一样拍着手掌,嘴里还震震夸道:“好!摔得好。”
“真是疯了。”
愤怒的落亦竹收起了手掌,不解地望着鹿茹雪。
“你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落亦竹,你不用再装了,你根本不是灵人,本小姐也是最近才得知,魄人无法使用灵气,也没办法看懂灵人所造的字,但是,她们却能看懂灵人看不懂的符文,你能来这里,说明你看懂了本小姐命人给你留的字,你原来真是个魄人。”
七皇子和白公子狐疑地面面相觑,对鹿茹雪的话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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