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七向来顽劣,哪里好玩哪里去,估计是一时兴起,不足为惧。”
“殿下所言极是,除了他们提及落亦竹的亲弟被人捉走以外,也没什么特别的事了。”
闻言,瘦弱的太子的耳朵动了动。
“姓落的父母双亡,怎会无端端多了弟弟。”
“此事,属下都觉得很奇怪,七皇子好像在飞霜阁带出了块鱼鳞,而落亦竹捡起来就说是他弟弟的。”
“哈哈,茹雪真是本太子的福星,送了吾一份厚礼,来人,替本太子更衣,吾要去天谴牢看个朋友。”
“是。”
未几,老太监搀扶着失明的太子,提着灯笼在暗道中穿行而过。
越是接近,耳边的鞭打声越是响亮。
“是谁在审犯?”
“回禀太子,是恭文昊,恭将军。”
“这小子转性子了?”
太子沿着暗道的回廊转身,牢里的人执鞭抽打声,却丝毫并未减弱,落在墙上的鞭点甚至能留下个小坑,砂石不断从砖墙中被抽打而出。
“恭文昊你这个孬种,自私自利,卑鄙无耻的小人,无论你们怎么说,我们都不会——背叛主帅,与你同流合污的。”
“没错,我们主帅为人正直,绝对不会做这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你省省吧,呸!”
口水刚好吐到恭文昊的盔甲上,赤发男子和其余两个将士同时看向他,空气在一时之间,尴尬得要凝结了。
“太子走远了,不用再演了,不过你们刚刚骂得这么狠,恭某人不抽几鞭子,这戏演得就不够逼真了。”
“……”
三个被束缚的纵灵兵顿时吓得脸都青了,像三条腌好的酸黄瓜。
忽然,一只手从黑暗中伸来搭着恭文昊的肩膀,身影随即在黑暗中显露。
“亏我还以为你们是真情流露呢,原来只是在演戏呀。”
“你怎么会在这里?”赤发男子的声音在震惊中透着惊喜,难以置信地看着那块面具。
三个纵灵兵若不是被玄铁链子束缚着,说不定早就激动得跳起来了。
“昨!”他们忍着激动,用蚊子都快听不见的声音,高兴地说道:“昨先生,是主帅让你来救我们了?”
“昨先生?”
恭文昊哭笑不得被转过肩膀,两表兄弟久违地窃窃私语了一番。
“我的好表弟,你什么时候多了一个分身,还有这面具,和我小时候给你画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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