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用了?”
“你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没用了,病治好了不就行了吗?”游水零激动地指着他。
“口误,在下说错了,是没救,不是没用,二皇子,若是司马将军真的病得这么重,继续让他留在此处,只会耽误军情,要不送他回城另寻名医?”
“就由卑职亲自送他回去如何?”少年自动请缨道。
“准了。”
“谢二皇子。”
二皇子坐回座上,目光严峻地紧盯着游水零,和那个毫无灵气波动的皂化替身。
世事往往如此,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几日之后,主帅病入膏肓的消息就被人传成主帅误食毒蘑菇成傻子的消息传回主城了。
然而,司马冷尘根本无暇理会这般闲言碎语,如今,他只想将肩膀上的人,早些托回某人家里,迫不及待看某人高兴的样子。
“来,看看是谁回来了?”
院中的落亦竹望着纸上的符文想东西,想得出神,连司马冷尘喊她都没反应。
反倒是绥月,她一看见男子肩膀上散落的长发,她就惊得将手中的木盆脱手,水泼至一地。
“紫……是紫菀吗?”她激动地冲了上去,撩起卷曲的黑发,看着被割掉的半边鱼鳍,下意识地惊叫出声。
这才让想事情入神的女子惊醒过来,当疑惑的目光落在惊讶的绥月身上,短短数眼,她领会了绥月的喜悦和激动,狂喜地冲了过去。
“是紫菀吗?”
司马冷尘温柔地笑了笑,打趣道:“虽然昨某人体力不错,肩膀又宽又厚,可是你们就忍心在这么热的天,让你们的弟弟把我的肩膀当床睡?”
“不忍心,不忍心,多谢公子出手相救,房间已经收拾好,劳烦公子了。”若不是绥月扭了脚,估计早就跳起来了,她一瘸一瘸地开着门,方便司马冷尘将紫菀放回床上。
热泪盈眶的落亦竹心情激动,久久不能平复。
这种失而复得的感情,让她的心被撼动了,无意识地跟在身后,手足无措。
“紫菀……”
兴许是听见了她的声音,昏睡在床上的鲛人睁开了眼睛,模糊的视线中有个和她很相似的影子,顿时湿润了眼眶,豆大的眼泪无声地落下,若有似无地嘶鸣着。
“是我,紫菀,你回来了,绥月也在,什么都不用怕了,姐姐在这里,姐姐在这里。”她紧紧抱着苏醒的紫菀,两姐弟紧紧地抱在一起,无声地哭作一团。
鱼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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