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你嫁给这个狼心狗肺的负心汉了。”
正当两个男子都在哇哇大哭的声音中迷茫时,红妆女子竟字句清晰地询问:“你说清楚一点,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嗯,绥月什么都想起来了,这个人,他不值得,他在大婚当夜给了你休书,把我们都赶出了府,你还记得下雨那天,你答应过我,那是最后一次,从此,你再也不会管他的生死。”
绥月的话渐渐地冷却了女子温热的心,还有隐隐刺来的痛。
晴天霹雳的司马冷尘整个人都空白了,他千算万算,竟算漏了这个小丫鬟,没错,那天她也喝了梭果酒。
小丫鬟可是他家娘子最亲近的人,上一世成亲拜堂的时候,她也在场。
小竹子会信吗?
如果小竹子信了她的话,那么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吗?
身旁的游水零听不懂,他只觉得主帅的脸,那个丫鬟所说的话都很奇怪。
“你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呀?这位姑娘,明明他们刚刚拜堂的时候,你还好端端的,是不是做了噩梦,和记忆混淆了?”
“阿零别说了,和本主帅去借千缘镜吧。”
男子抬起沉重的手指解开身前的绸花,将它丢落地面,此刻他好像能领会那种锥心的痛,无论他花多大心思掩盖曾经发生过的事,最后都会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被揭露。
“主帅?”
游水零不忍心地回头看了看长发落肩的女子,跟着他家主帅的脚步出了喜房。
“主帅,你真不觉得奇怪吗?”
“不奇怪。”
“可阿零觉得奇怪,如今弄成这样,你之前嘱咐阿零别让你靠近少夫人三尺之内,还作数吗?”
少年在身后静静地问道。
“无所谓了,以后别说三尺,可能连一丈都靠近不了。”他的声音在忧伤中透着无奈,五脏六腑都像纸一样皱在一起,酸酸麻麻,痛彻心扉。
“可丈夫丈夫,连一丈都接近不了,那还是丈夫吗?唉,你们这波折也太多,太难以理解了,之前你不知她姓名,连和她有婚约都不知,就把婚退了,如今好不容易成了亲,还不够半天就被撵出了婚房,还跑出个姐姐说你负心,又是给休书,又是赶出府的,这叫什么事呀,戏台子也不敢这么演。”
“是啊,想当初本主帅连她的名字都···”
脑海中突然亮起了一声清脆的钟鸣,那双暗淡的灰眸瞬间就亮了起来,他惊喜地看着游水零,“你刚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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