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床上,竟不自觉地喊了一句,“疼。”
“哪里疼,哪里疼?”女子吓得猛地松开手,心急如焚地看着他,又不敢触碰他。
手却在慌乱之中被某人抓住了,“哪里都疼。”
“那怎么办?我想想有什么法术,有什么药是止疼的。”她慌忙地徘徊,男子突然伸手搂住了她的细腰,枕在她的肩膀上,低头说了句,“娘子,你不如帮为夫看看伤口吧,为夫被那恶女人用针扎了,好疼,毒都从经脉渗进来了。”
“好,她扎你哪了?手臂吗?”
不做多想的女子正要扶起男子的袖口,怎知某人侧过身,指了指自己宽大的后背,指间所指的方向,正好在脊柱骨靠右的方向。
“她…扎你这里?”
“都怪为夫沐浴时大意,想着早些洗好,去向你解释清楚,才让那些觊觎为夫美色的女子有机可乘。”
若不是司马冷尘中了毒,听了他这番话的落亦竹都要笑出声了。
都什么时候了,嘴巴还这么贫。
“那你趴下来,我想起先知师傅有条药方,能先止疼。”
“好。”司马冷尘乖乖地趴在床上,心情忐忑,脑海中组织着零碎的话语,想着如何解释丫鬟绥月所说的那番前世纠葛的言论。
“药来了。”落亦竹刚拧开药瓶子才惊觉,要替司马冷尘擦药,还要脱了他的外衣。
“不如还是让你家亲卫来吧。”
见状,某人使出难以置信地精湛演技,表情浮夸地喊道:“哎哟,好疼,好疼…”
“不管了,现在擦,马上就擦。”落亦竹帮司马冷尘脱了外衣,露出纯白的薄衣,血正好从针孔处流了出来,看得出来对手阴险毒辣,扎得很深。
“都这样了,你方才为何还要多加逗留在庭院,你该马上医治,包扎才是。”
“你担心我?”这句透着哭意的声音,轻而易举地酸涩了女子的眼睛。
“担心,就算不是你,我也担心。”
她轻轻脱去男子的薄衣,试图用法术拔出扎在男子腰间的长针,可当她的魄气触碰到他的伤口时,一种蚀骨的痛直达男子的心底,她的魄气和伤口残存的气就像相生相克一样,不但起不了作用,反而让伤口裂的更大了。
“怎么回事?这根针拔不出来。”
司马冷尘忍着疼,憋得满头细汗,他缓缓伸出手,抓着她的手腕,苍白地笑了笑。
“没关系,让老大夫来吧,你不是说有止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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