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
此时,坐在他大腿上的落亦竹胸膛起伏地喘着气,心间的刺痛渐渐强烈了起来,如同扎穿肋骨般,每一处都在发疼。
“疼了?”他眼神冷漠地瞪着身前的女子,搂在细腰上的手却紧紧地扣着。
“你在乎吗?”眼泪瞬间就要从眼角滑落,男子却猝不及防地啄了她一下,在她错愕之际,悄悄地凑到她的耳边,狠狠地说了一句话,“如果可以,为夫想让你更疼,痛彻心扉。”
“你···”
不服气的女子正想张开骂他两句,可刚对上那双眼睛,她又不敢说下去了,那双灰眸定神地看着自己,好像随时就能把自己给吞了,那一刻,她意识到司马冷尘是真的生气了。
“明明生气的人该是我,你有什么好气的?”
“你若是真生气了,为夫反倒是不气了,可是我家傻娘子,偏偏在该生气的时候不气,不该生气的时候,气得一塌糊涂。”
“那你休了我?”
闻言,男子瞬间乍了舌,所有随手拿捏的情话都堵在了喉咙。
“你最好不要再说第二遍,否则···”
“否则···怎样?”
男子轻轻将女子放倒在床,沉眸看了看心慌意乱的她,长发正好落在她的耳边,自嘲似地轻笑了一声。
“否则,为夫就不忍了,马上就办了你。”
话音刚落,虚掩的门一下子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的正是古板的老大夫和他家忠心耿耿的小亲卫。
床上的两人瞬间转头看了过来,八只眼睛,四四对望,空气尴尬地快结成块状,掉下来了 。
“抱歉啊,主帅,我们也想给你们多点时间,可是老大夫还赶着去别的地方出诊呢,实在等不下去了。”
听这话的意思,敢情游水零和老大夫站在房门外听很久了?
“······”司马冷尘故作清咳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落亦竹也心动迅速地退了出来,站在了房门边,害羞得想要在墙角挖个洞进去躲几天。
脸色阴沉的老大夫扛着药箱,边进来边嘀咕道:“从前看你在战场上是不是威风八面,没受过伤,这会被人扎了几根针就叫成这般样子,男子汉大丈夫,原来这般仍不得痛,真是不成体统。”
“咳咳,并非是本主帅忍不得,实在是因为那针上有毒。”
“有毒?”
闻言,原本脸色阴沉,作势随时准备开腔骂人的老大夫咽下了隐隐发作的脾气,快步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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