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在一块。”
“你....谁乳臭未干了,主帅,你评评理,这家伙吃了我两三只烧鸡呢,今天刚恢复记忆就翻脸不认人,你说阿零能不能要求他赔偿。”
“好了,别胡闹了。”
司马冷尘寻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余光不自觉地看向娘子的方向,可她正躺在绥月怀里,也看不清个大概。
“前辈,晚辈很好奇,你在千年前为何要将自己封印在千都峰?”
兴许是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气氛在一瞬间沉重了起来。
“是因为一个无恶不作,艰险卑劣的小人,魁婺智。”
“魁婺智,这是谁?”司马冷尘熟读咏璃国所有的史书,从未在历史上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此时,白发男子站了起来,无奈地摇着头,眼神中似有万分的痛心疾首。
“本以为是块明镜,怎知,竟是一只包藏祸心的黄鼠狼。”
所有人都静静地看向他,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当年,孤刚继位,十分宠信先帝留下的重臣魁婺智,此人乃是神人,无论在咏璃国发生什么灾祸,他都能提前未卜先知,而且,此人所提出的计谋,想法独到,行事手法,雷厉风行,能人所不能。”
“按你这么说,此人后来谋朝篡位了?”司马冷尘直言不讳地问道。
“不,是比谋朝篡位更为可怕。”
闻言,少年忍不住好奇,插嘴催促道:“那他做了什么?”
此时,这位‘千年前的帝王’突然沉默了,仿佛在刻意回避这个问题。
“你们先听孤说下去,当时,魂人、魄人、惨遭灵人排挤,许多百姓在读过《灵魄绝魂书》后,对这两个种族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慢慢恐惧变成了恨意,他们开始暗中猎杀魂人和魄人。”
“猎杀?”
这个说法,他们也是第一次听到。
“你们没听说,也不奇怪,为了粉饰太平,孤曾经命史官,在书中划掉了这一段暴力血腥的文章,当时,屡次传出百姓将魂人、魄人的尸体高挂城墙、堤岸的消息,如此作风,孤想咏璃国的风气必将走向一个极端,于是,便传来魁婺智,共同商讨解决此事的办法。”
司马冷尘想了想,灵光乍现,先他一步,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后来,他就向你提议,发一道密旨,将魂人永远驱逐到西边之境,并且宣布已经将魄人斩草除根,平息民怨?”
“没错。”心情沉重的先祖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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