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忠义侯府就是为了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才故意指使他们家的二小姐去刺杀唐暮公主的。”
这话一传十十传百,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也越传越乱,甚至有‘忠义侯府想篡位’的传言,七月越听嘴角的笑容越甚,心中暗道:忠义侯,既然你想和我斗,那本公主就陪你斗到底,就看侯府能不能承受了。
穿过最繁华的东市,七月却不知在离她马车不远的茶楼上有一个身着白衣、戴着斗篷的年轻女子正满眼恶毒、仇恨的怒视着七月。
斗篷下的那张长得清纯、肌肤胜雪的脸却是扭曲的像地狱的魔鬼,更像三角的毒蛇,她站在窗口,秋风轻拂,一不小心便出来了她斗篷上面纱的一角,虽然被她即使的掩盖住了,但是还是有人看见了她那张颜家二小姐颜襄特有的脸。
而看见她的那个人正是对面天下楼的冷枫和冷暮,冷暮看见她那张令人厌恶的脸和眼中的恨意的时候,面色一冷,当初就不该留下她,应该即使的将她抹杀了。
冷枫看着已经越来越远的七月的马车和已经消失的那一抹白色,眼眸低垂说:“十七叔,这罕都恐怕是不能安宁了,风已经起了,就看狂风暴雨何事来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你考虑好了,这条路一踏上可就不归了。”
冷暮不想这个从小跟在自己身后长大的侄子和他一样走上不归路,而且只要他能放下,做一个富贵闲人是最好的结果。
“我无法忘记那件事,那个地方就是我的噩梦,可是我暂时不能离开,我要守护着她,这样她才不会害怕。”
冷枫说话依旧无悲无喜,他就像不属于这一个时代一样,无论遇见多悲痛还是多喜悦、激动的事情都引不起他的注意。
冷暮见他还是这样多年如一日的生活着,封闭着他的内心,冷暮于心不忍,但是却无从说起。
“不知萧阳公主是否知道当年她母亲的真正死因?十七叔?”
“你知道什么?”
冷暮的声音也急躁了起来,他也只知道七月的母后是因为后宫争宠而死,却从没有想过会真的有别的缘由,看来是真的要乱了。
冷枫嘴角微微一扯,却显得和他是多么的不和谐,一个从不笑的人,突然有过那么一丝笑的迹象,哪怕不明显,也是引人注目的。
“都说十七叔是一个不好女色的人,甚至还传言十七叔不喜欢女人,原来十七叔钟意的人是萧阳公主,怪不得您多年来始终不肯娶妃,竟然是在等着她长大,不过刚才对面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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