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天真烂漫、温柔似水的少女,真是岁月不饶人,她们两人的孩子都已经这般出众了,太皇太后寿诞之时她们二位跳的一曲《萦尘》当真是举世无双,记忆犹新哪!”老夫人见虞萧如此执着,便转移了话题,提起二十年前正值花季的景和长公主与琅华郡主所舞的那一曲,这是老夫人对这一对皇室姐妹花最深的印象。
“原来母亲和姨母当年也是能歌善舞的,怪不得这几年她们姐妹俩是如此的痴迷赏舞,老夫人若是不提起,我们恐怕是不能知道这些旧事的。”张迢急急的接过了老夫人的话,他实在是怕了虞萧胡乱说话的坏毛病,明明知道老夫人对虞萧叫她祖母的事情有些想法和忌惮,这浑人还丝毫不知的样子说得还越来越欢快了,张迢家中多事,父亲又是那个样子,自然是比虞萧更稳重、有想法一些了,老夫人第一次说愧不敢当的时候,张迢就知道不妥,他和虞萧是皇家子弟,要是真的这样称呼了老夫人,听在了有心人的耳朵里恐怕会被利用起来对付齐国公府。
“你们当然是不知道了,都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有幸得以见了那么一次,也是托了太皇太后的福分。”
老夫人见张迢接过了自己的话头,并没有留给虞萧开口的机会,就明白这个孩子是一个能听得懂话的人,至少没有虞萧那么的单纯了。
老夫人口中的事情是二十年前的事情,那时她们还没有成亲,还是一个无忧无虑的皇室娇女,那一年还是身为太后的太皇太后寿辰,普天同庆,所有的朝廷诰命进宫贺寿,有幸见了一次当时的景和公主与琅华郡主的一舞《萦尘》,让老夫人毕生难忘。
即使老夫人和虞萧、张迢说着话,时不时的还哈哈大笑,也分了一丝神注意着刘从那边的进展,就算有些令她不满意的地方,也没有开口。
老夫人一提到景和长公主和琅华郡主的时候,江氏一下就瘫软了,她究竟说了什么话,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琅华郡主的凶名全罕都皆知,连最亲近的夫君都能狠下心下手,更何况是这些不曾相识的外人了。
“老十,听说是你抓到的二公子,那你说一说你抓到了二公子之时的情形如何?”刘从并没有先询问刘海明,他害怕自己又被刘海明像江氏那样带跑偏了,还是先问一问局外人比较稳妥一些了,况且老十也没有必要专门说一些对海明不好的话
“国公爷,今日听着说有采花贼,小的随着老夫人来了琳琅阁,听着江思小姐的屋中的动静戛然而止,老夫人想起琳琅阁的屋子都有后窗,就吩咐小的带人去琳琅阁后面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