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暮神情依旧,轻叹一声说:“嬷嬷,你放心吧。没事儿的,冷宫里那么艰难的日子都过来了,更何况这只是佛堂,佛堂是供奉菩萨神明的,岂能简陋了!今年的秋衣和冬衣估计是没有我们的了,府里的秋衣早就已经做了,你去拿两件去年的旧衣出来吧,我带着去佛堂,还是可以穿的。”
“公主,那可是旧衣啊!已经不怎么暖和了!”郁嬷嬷急了,自家公主不争不抢,现在,那些人连衣裳都不记得自家公主的份儿了,衣裳都只能穿去年留下的旧衣,日子是越来越苦了。
羽暮低眉垂眼的沉默着,她又何尝不想那些光鲜亮丽的衣裳,只是,谁让她没有能力去为自己争呢,更何况,自己的性子如此。
“嬷嬷,想开一点吧,有总比没有好,这些旧衣还是很暖和的,幸好去年冬日的时候没有把它们扔了,有了它们,今年的冬天,我们就好过了。”羽暮的语气中带上了一分庆幸,心里更是有了几分高兴和满足。
就这样,老夫人全氏一声令下,羽暮就搬到了佛堂为老夫人祈福,全府上下,没有一个人为羽暮说过一句话,她们甚至都觉得理所当然,就连平日里和老夫人不对付的侯夫人白氏都拍手称快,还遗憾自己没有在跟前儿。
这些日子里,武成绪得了七月的吩咐,也是尽心尽力的和溧阳侯府二房的人打交道,自然也没有少了溧阳侯府二公子苑丘,那厮压根儿就是一个吃喝嫖赌、斗鸡耍猴的纨绔二世祖,虞萧、武成绪、乔预是最能忽悠这样的人了。
几人上了几次倾城楼,几杯烈性梨花醉一灌下去,苑丘根本就没有了招架的能力,武成绪问什么,他就答什么,乖得不得了,三言两语的,就把羽暮公主在溧阳侯府的处境打听了出来,听了苑丘的话,三人惊得不行,原来,世上竟有这样狠心的人家。
乔预和虞萧平日里最为护短,乔预有自持自己是长辈,听了羽暮的境遇,直言要去溧阳侯府为他的晚辈打抱不平,武成绪心里惊得不行,连忙把乔预给拉住劝下了,冒着冷汗嘀咕道:怪不得七月不准备让乔预帮忙,这倔性子,看那气冲冲、怒意难平的样子,若是他去了溧阳侯府,没有事情,都得让他整出一些事情来。
“虞萧,你劝劝乔预,我知道你们心里不舒服,无论如何,羽暮公主都是皇室女,溧阳侯府的所作所为,无疑是在打皇家的脸面,只是,这件事情,我让你们过来,是帮我做一件事情,你们不能轻举妄动,不然,会毁了我的计划!”武成绪看着虞萧一字一句的说,他只能把劝住乔预的事情交给虞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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