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她要闹一闹益阳侯府老夫人的寿宴,她可不管什么长幼尊卑,不仅是溧阳侯府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更有颜襄那女人,竟然敢和她抢人,都已经彻底的不把她放在眼里,她凭什么给益阳侯府留脸面。
“是,送了,前日益阳侯府的管家亲自送过来的,说他家老夫人请公主那日务必赏脸,之前听公主提起过,奴婢就收起了。”即玉回了话,益阳侯府的帖子一递过来,她就先收起来了,听公主提起过益阳侯府老夫人的寿辰,她便留了一个心眼儿。
听到益阳侯府送了帖子过府,她就彻底的放心了,益阳侯府就是一个阶梯,最近大大小小的宴会,溧阳侯府有资格参加的也就只有这么一个益阳侯府的寿宴,七月可不想这一段时间的筹划全部都打了水漂,所以,这一次益阳侯府的寿宴,她必须去,而且还要趾高气昂、飞扬跋扈的去,最好能让溧阳侯府那一些肮脏的人从心里感到惧怕和忌惮。
溧阳侯府西北边上,一个狭窄的小院里显得死气沉沉,连一片青翠都不曾有过,院子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味儿,空气中都带上了几分病态的气息,整个院子寂静的可怕,只有一个粗使丫鬟在院子里清扫着枯黄的落叶。
“咳咳咳,咳咳,釉儿,水,给我水。”屋子里传出有气无力的声音,声音虚弱得带着颤抖,紧接着又听到了‘啪’的一声,和紧促的咳嗽声。
也许是听到了屋子里的声音,院子里的丫鬟神色慌张的扔下手中的扫帚就往屋子里去了,一进屋子,一目了然,除了一张已经破旧不堪,甚至还摇摇晃晃‘吱吖吱吖’的响的床,屋子里一件摆件儿都没有,更别说值钱的东西了。
“公主,您怎么了,您要是想喝水,您唤奴婢啊,嬷嬷说了,公主这些日子不能下床走动,必须好好的静养,公主,您一定要好好的养好身体,无论是什么事情,一切都还有奴婢呢。”釉儿双眼带着湿润,整个眼睛红红的,显然是已经哭过了。
床上的羽暮静静的闭着眼睛,她内心的悲痛只有紧闭双眼才能掩下,这些日子,嬷嬷和釉儿无时无刻的不在劝慰她,她不想让她们看见自己悲痛的模样了,当她在祠堂里看见越来越多的血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彻底的不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那原本是她短暂的生命里最绚丽的色彩,也是她唯一的希望,却被那些人生生的折腾没了。
“釉儿,没事的,我这身子,我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呢?不过是倒一杯水,不会有事情的,你就放心吧,你家公主我怎样的磨难都过来了,这还能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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