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即使父皇再舍不得我,他也不得不放手,一是为了唐暮,二便是为了他的私心,羽暮,谁也没有忘记你,更没有忘记姑姑,你不必活得卑微,你自己的生活,只有你自己才能掌控,明白吗?”七月安慰着羽暮,羽暮微微颤抖的手,让她明白,羽暮心中是没有安全感的,是不安宁的。
为了羽暮,她能做到的事情,就是轻声的安慰和抚慰,让羽暮的心里有安全感,其实,她说的话,也不是随意乱说的,父皇的的确确的时时刻刻的叮嘱自己别忘了羽暮,她也按照着父皇的嘱咐去做了。
“还有,我到了靳国这么久了,才想到你,你心里不介意就好,这些日子,清月台也并不是安稳之地,还不比溧阳侯府安全呢,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在溧阳侯府受苦了,表姐,希望你能够理解。”七月将久久没有去拜访溧阳侯府的事情解释了一番,羽暮心细,七月怕她就此多心,这样就得不偿失了。
不怪七月想的多,提前打预防针,羽暮在深宫中吃尽了苦头,也没有什么朋友,性子孤僻,性格上有很多的缺陷,这些年,她一直处于被孤立的角色之中,早就已经养成了处处谨慎小心的性子了。
诺大的深宫,没有一个人愿意搭理她,能与她说话的也就那么两三个人,还是自己最为熟悉的身边人,勾心斗角的人,一遇到事情,都往她的身上泼脏水,无尽的阴森中,只有她一个人在迷雾中前行。
“放心吧,我明白,明枪易躲暗箭难防,你是唐暮之人,牵一发而动全身,靳国的权臣,还有那些阴谋论者,甚至还有我那名义上的父皇,她们都虎视眈眈的盯着清月台,盯着你,若是那时候你管了我,对我也没有好处的,萧阳,这些,我都懂,虽然我一直以来都软弱,但是,该明白的,我还是清清楚楚。”羽暮带着笑意说。
羽暮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是浅浅的,无论是遇到怎样的事情,说任何的话,她都始终带着令人舒服的笑意,犹如天边云彩的灿烂,是斑斓的星光。
两人说说笑笑间,不知不觉中,两人从初见时的不安到了此时的相谈甚欢,更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言语间,马车已经停在了清月台府前,七月自作主张的将羽暮带回了清月台,这是她脑海里最好的办法。
“表姐,这些日子,就委屈你住在清月台了,溧阳侯府那一个牢笼,你既然出来了。就肯定不会想着回去了,而皇宫之中,处处都是勾心斗角,一不小心就是万劫不复,我便将你安置在清月台,至少在我的地盘儿上,无人敢放肆,若是你想回皇宫,你也告诉我,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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