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在唐暮的九月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进了清月台,一切都等着七月最后的安排,离开罕都是势在必行,趁着罕都风雨不宁,正是大好时机。
“公主,难道我们真的要离开吗?您的伤还没有好呢,天寒地冻的,您的身子如何受得住啊!”即玉十分的不认同七月的想法,毕竟七月的伤还没有痊愈,不能这么马虎的就决定了。
即玉休养了七天就回到七月的身边伺候了,无论七月怎么说,她都咬死不肯离开七月的身边,七月也只能随她去了,不过,平日里的事情也都吩咐了樰灵,即玉在她身边也就成了一个人形立人。
“就这时候吧,我这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李太医不是说了吗,这些日子调养得不错,我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更何况这件事情宜早不宜迟,趁着乾坤殿那一位暂时腾不出手来搭理清月台,此时最好不过了。”七月执着的说,她决定了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改变她的决定。
更何况,她只不过是出去看看靳国的山河,又不是去赴战场,哪里能够遇见什么危险,血龙卫的事情是宜早不宜迟,局势已经乱了,整个棋局已经不知谁是那个掌控的人,她需要一支能够出其不意的军队。
“可是,公主……您……”即玉急得跺脚,神情不知道有多么的焦急和慌张,她的眼里只有七月的身子,其余的她是一概不论的。
看着即玉慌慌张张的样子,七月只能狠心不答应即玉的请求,即使她知道即玉一切都只是为了自己,可是,时间不等人,她所顾的一定是大局。
“即玉,你不必说了,这件事情本公主已经决定了,你若是不认可本公主决定的事情,那这一次你就留在罕都吧,正好清月台大大小小的琐事樰灵也处理不过来,还有,本公主不想再听见劝慰的话,你们谁若是想说,最好给我咽回去了。”七月做出一副心意已决的模样,即使是想开口的人也不敢说话了。
七月要谋算的是整个天下,既然如此,她就需要有真正的属于她的力量,燕城只有十几万的兵力,若是和靳国相争只会陷入胶着两难的境地,信阳军远在唐暮,现在还不知所踪,何况对于信阳军她另有用处。
风起云涌,什么时候就波涛汹涌又是谁能够预料的,有些事情是宜早不宜迟,韶阳大长公主曾经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去过云河,这其中是为了什么,七月是不知道的。
关于血龙卫的消息,七月现在所知道的也就只有云河这一个地方,恰巧又与韶阳大长公主有关,这样七月不得不深思熟虑了。
“公主,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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