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帘:”不疼了也不能走那么远的路出去。”
肖玉瓒接着搓他的脸,乐呵呵的笑:”知道了知道了。”
见王博衍终于不绷着脸了,才收回手,问道:”。。。出了很严重的事么?去了那么久。。明天还去么?”
提到这个,王博衍的身子一下子又紧绷起来,他在思考要从哪里开始跟肖玉瓒说这件事,肖玉瓒却差点以为这是朝政上的要事,自己不该问,刚要摆手说不好回答自己便不问了的时候,王博衍深吸一口气,皱紧了眉头:”尚书令受伤了。”
尚书令?
姜宝琴的老师?
”怎么会。。”肖玉瓒也怔住了。
”是解语干的,人已经被关起来了。”王博衍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是对这件事的整体存疑,他没能见到解语,也没能见到宁慕心,好像是有人刻意隐藏了什么不让他知道,皇上面前也只有尚书令一人陈述了事情的经过。
他极力为王博衍撇清。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却句句指向解语的居心,连多年前宁慕心招安的事情也寥寥数语勾起了皇上的记忆。
宁慕心和解语的出身一向不齿,虽然皇上不至于怀疑王家在这里面有什么参合,但心里面肯定还是会有想法的。
两人是他的部下,潜入调查的确也是他多管闲事,但是王博衍是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
尚书令说他是照例巡视,毕竟醉风楼闹出了人案,虽然没有线索可寻,但还是应该亲力亲为,一副廉洁为民的模样,连皇上也感慨尚书令如此年纪,却依旧是为国为民。
而据尚书令崔有怀说,解语应当是把他当成什么登徒子了,谁知道那房里坐着的是宁副参呢?她在那里又是干什么呢?
崔有怀嘴上没说。眼睛却一直看向王博衍,嘴角一丝似有似无的笑意仿佛也在告诉他:你们在做什么我都知道,生气么?
而话外之音又引导皇上往另一个方向想:也许,那两人就是知道他会去,所以专门在那里等着刺杀自己的呢?
毕竟,当年极力支持要招安翠峪山的人,正是崔有怀。
谁知道宁慕心心里究竟是对他心怀感激,还是心怀怨恨?
也因为皇上要求避险,所以今天王博衍根本没能见到解语和宁慕心,倒是听崔有怀说了一箩筐的废话。
皇上是不是真心相信崔有怀姑且不论,但解语伤人是不能辩解的事实,虽然只是胳膊上挨了一刀,但刺杀朝廷重臣,可不是死了一个青楼女子那么容易翻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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