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判也不是判我,自然是判你。”常护对着常守抬下巴,”哥,你告诉她。”
常守配合的接话:”污蔑他人未行之事,占用官府时间处理虚构案情,扣押十日。”
郑老太太一口气没提上来,噎得狠了,一个劲儿的拍心口,这下是当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郑鹤年面色铁青,听了这么半响,也算是明白常家的意思了。
他们来这里不只是给常暖撑腰,更是从一开始就把和离的条件都想好了,完全不商量,嫁妆,孩子,全部都要,俨然是要跟他郑鹤年断得干干净净,往后就算是他仕途迁升到了帝京城,只怕今日结怨,往后也要形同陌路了。
常暖在他心里一直都是知书达理好说话,也好商量的人,可在和离这件事情上,她显然早就已经拿定了自己的主意,不仅瞒着他写信回了家里,更是明面上一点痕迹都没有表露出来,瞒天过海,他竟然是个傻子。。完全低估了常暖的风骨和傲气。
她签字签的果断,再说也没有意义了。
但郑鹤年明白他娘要留下这个孩子的用意,只要孩子在,就算是和离了,郑家和常家之间也还能因为这个孩子的维系不至于老死不相往来,日子久了,孩子大了,在两家之间周旋,总还有和缓的余地,所以郑夫人才想留下这个孩子。
郑鹤年抬起眼帘,似乎是有话要说,常守一眼就看穿了他在想什么,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他:”母亲十月怀胎生下孩子,母子相离乃是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郑大人若还想仕途有保,想必不愿意听见朗州大街小巷都议论郑大人迫使刚生下孩子的母亲与孩子得以分离两地吧?”
郑鹤年这个通判位置来得不容易,这两年他费心经营,才终于在朗州站稳了脚跟,常护固然能气着郑夫人,但真要戳郑鹤年的痛处,还是常守更加的一针见血。
”这孩子你留着干什么呢?无非就是想以后拿着孩子胁迫常家原谅你们一二呗?这点心思,谁不知道啊?我都知道!”常护哼哼两声,还挺骄傲的扭头对常暖笑,”姐,你看我聪明不?”
常暖抬手摸摸常护的脑袋,还跟小时候那样皮:”聪明,护儿一直都很聪明。”
被这般针对着让松口,郑鹤年却还是在犹豫,他看着常暖,哑着声音道:”暖儿。。孩子也是我的,流着咱们郑家的血,你以后带着孩子在帝京城。。旁人对你指点诟病怎么办?”
常暖脸色冷下来:”孩子什么时候满月的,你知道么?”
郑鹤年怔住,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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