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重要。
“塞玛噶，我郑重的和你再说一次，我拒绝你！”
“这一次的拒绝，并不能说明什么，那是因为你没有发现我的美好，我们吐蕃人，与你们大唐女人，很不一般，你不想试着接触吗？”
如此直白的话，对于内敛的大唐人可是说不出来。
或者是因为吐蕃人的民风更加豪迈吧。
惹得李愔一直摇头。
对于这个女人，他竟然十分无奈。
但是，他也不想要聊下去了。
于是便道：
“如雪，送客！”
既然这样，那没啥好聊的。
他想让纪如雪送他们离开。
“请吧！请你们离开！”
纪如雪起身说道。
还将塞玛噶逼出李愔的一米范围之外。
这个女人实在可怕，她还怕李愔会把持不住。
但是纪如雪还是小看了李愔。
要女人？
只要他想，还没有要不来的。
对于塞玛噶，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的兴趣。
“不急，我还有话要讲！”
塞玛噶却是不着急。
她又坐到了众人的对面。
接着说：“子立先生，其实，我们早就知道了你的秘密，你这个秘密，一定是不想让人知道的吧？”
“什么秘密？”
李愔大惊，难道说他们知道了自己地下兵工厂的事？
如果那样的话，那就太扯了。
但想回来，似乎又不可能。
那里可是全封闭式的，就算是里面的工人，十有八九是不知道成品是什么样的，全是因为流水线生产，大家仅知道武器的其中一部分。
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得问清这个女人知道一些什么。
“你们都知道什么？”
即便是李愔有些紧张，但还是装作漫不经心的模样，如此一来，真的让人看不透。
这样的话，就会让对方以为，他的无所谓。
郑丽婉也震惊了，因为她听到了纪如雪的翻译。
而此时，塞玛噶拿起了奶茶轻轻的喝了一口。
“真是香甜可口！”
李愔只是笑笑。
“那一件事就是……”
塞玛噶开口了，大家都看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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