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正常的时候,她几时这般主动过?
“想什么呢?”见他眸光黯幽幽的,裴映宁眨了眨,她都说喜欢他了,他居然无动于衷?
“在想给你解了蛊之后该如何跟你‘算账’!”
“……!”她瞬间一脸黑线。
尹逍慕收紧手臂,薄唇在她唇上轻抵磨蹭着,低声哄道,“乖,现在不宜要得太多,等再过两月胎象稳定了,为夫再好好满足你。”
裴映宁差点翻白眼晕死过去。
她就摸了一下他的脸而已!
他把她当成什么了?!
一想到那晚他用手……她脸颊止不住飘红,心里也尬得不行,于是赶紧推了推他,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该好好想想了,那下毒之人到底用什么手段让你父皇中毒的!你不是说毒性是被他吸入肺部的?那寝宫用的香料那些查过了吗?”
提到眼下的事,尹逍慕也收起了与她打情骂俏的心思,绷紧了俊脸,低沉道,“寝殿里一切物品我都查过,没有可疑之处。我最开始想到的也是父皇所用的香料,但汪峥取来香料给我看过,那些香料并无问题,而所有的香炉我也看过,皆无毒药残留的气息。”
裴映宁皱起了眉,“是不是你父皇早前中的毒,这会儿才开始发作?你不也说了吗,那毒是慢性的,不会一下子致命?”
尹逍慕摇了摇头,“不会是早前中毒,此毒虽药性慢,但中毒者吸入十天半月便会毒发。换言之,这十天半月中,有人每日都在向父皇投毒。”
裴映宁一脸难色。
皇帝的饮食起居不是一般的讲究,什么时候吃喝拉撒睡都有专人记载,如果是偶然寻到机会做手脚那还想得通,可连续性十天半月做手脚,这难度之大,完全无法想象。
“会不会就是朝华宫的人?”
“我也问过汪峥,但汪峥说不可能。朝华宫的宫人是轮流当值,早中晚是不同的人,且每三日换一轮宫人。如果宫人要连续性作案,几乎没机会。”
“那这事就怪了……”裴映宁忍不住感慨。然而,她感慨的声音还没完全落下,突然下巴一抬,双眸大睁,“慕,我想到一种可能了!”
“嗯?”尹逍慕眸底起了一丝亮光。
“这是我猜测的,但我觉得有很大的可能性!明晚开始,你得跟王励和汪峥商量,让他们逐渐减少朝华宫的人,咱们既然要守株待兔,那就让场景和平日里一致。像今晚这样严防死守,蚊子都飞不进去,又怎么可能‘逮着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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