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也不爱美色,但你独重恩义,我原以为只要我真心对你,与你结义,就可以把你变成我的人,但是现在看来,我们的姐妹情分,也就只能走到这个份儿上了。”
杜鹃太聪明了,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能为我所用,那就只能舍弃了。
杜鹃大吃一惊,“姑娘不要我了?”
“你是相国夫人派来的,你的去留我说了不算。”我摆摆手,“你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杜鹃又重重磕了一个头,说道:“姑娘对杜鹃的好,杜鹃都记在心里了。”
“我不需要你记着,你且去吧。”
杜鹃缓缓起身,对我又施了一礼,然后走出了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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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二天早晨,我的病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我向来瓷实,能吃能喝能睡,很少生病,近日也是烦心事儿太多了,要不然这次也不会病的差点儿飞升。
朱瑾伺候我梳洗利索,然后玉根端了药进来,说道:“姑娘,该喝药了。”
我将药端过来,一饮而尽,玉根十分贴心的递过来一颗梅子糖。
梅子糖酸酸甜甜,一下就盖过了嘴里的苦涩。
玉根收了药碗准备退下,我唤住他问道:“自打我回来,怎么一直没见到玉柱,他去哪了?”
玉根神色一暗,旁边的朱瑾抢着答道:“玉柱被夫人给发卖了。”
我大惊,“卖了?为什么?卖去哪了?”
“那天少爷派人来接姑娘,与门口的丫鬟说,只是叫姑娘去说会儿话,戌时之前就会将姑娘送回来,所以那两个丫鬟并没有将此事报与夫人知晓,可是那天姑娘过了次日寅时还未归,那两个丫鬟兜不住了,才连夜将此事禀报上去,夫人震怒,差人来把那天送姑娘出门的玉柱叫了去,后来就听说他被夫人发卖了。”
“卖哪去了?”
“好像是卖到了一个叫长三南书院的地方。”
这个地方我知道,陈木子之前带我去玩儿过。
说是书院,其实就是妓馆,里面男男女女都有,如今上流社会的权贵们多好男色,狎(玩)小倌儿已经成为一种风尚,据说就连当今圣上亦好豢养面首。
长三属于此行业里上三等中的二等,里面的小倌儿大多都是卖艺不卖身,只做花头,或者打茶围,虽说如此,其实只要钱到位,没有抱不上床的。
玉根“噗通”一声跪下,膝行到我跟前,求道:“请姑娘救救玉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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