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却早已经跟着范廉飞了出去。
虽然我长得矮,身上好歹也有百十来斤肉,可是范廉拎着我,就像拎个小鸡崽子一样轻松。
这时,一个黑影突然从我眼前一闪而过。
范廉忽然身形急转,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在半空划了个圈儿,不等我反应过来,范廉已经松手,我依从惯性笔直的摔向了一家民房的猪圈里,我唏哩咣当的撞塌了围栏,撞翻了猪食,还撞倒了一只大肥猪之后身体才踏实的落在地上。
我被摔得七荤八素,满圈的肥猪也受惊不小,哼次哼次的四处狂奔,为了不被猪踩死,我忍着痛从地上站起来,抬头正要开骂,却看见墙头上正站着一个怀抱孩子的女人与范廉相对而立。
那女人长得极瘦,眼眶和脸颊都深深的凹陷下去,就像一副穿了人皮的骷髅骨架,而且一身鬼气,像人,但是又没有三魂,说她是鬼吧,她还肉身未腐七魄尚存。而她怀里的孩子却正了八经是个鬼婴。
鬼婴长得倒是肥实,只是肤色黑绿,皮肉腐烂,两个眼泡从眼眶里脱垂出来,由一根红白相间的组织牵连着,随意的挂在脸上,一张大嘴横跨两个脸(蛋)子,嘴角开到了耳朵根儿,嘴太大了包不住牙,他上下两排尖牙就那么没遮没拦的呲在外头,此时手里正捧着个囫囵的人脑仁窸窸窣窣吃的津津有味儿。
我惊骇非常,冲着范廉大声喊道:“范大人!快跑啊!”
可是范廉恍若不闻,那女人却转过头来看了看我,然后对我妩媚一笑,说道:“你别急,等我吃了他,再来吃你。”
女子说完身形一晃,眨眼间就闪到了范廉跟前,她怀里的鬼婴将手中脑仁整个吞了,然后张开血盆大嘴就往范廉的脑壳上咬去,范廉反应不慢,但是到底还是比不过那女人的身法,让鬼婴的尖牙在他的脑门上划出了一道血口子。
鬼婴扑了个空,挥舞着两只畸形的小短手哇哇大哭起来。女子连忙低头安抚道:“宝宝不哭,宝宝乖,娘亲现在就把他的脑子挖出来给你吃。”女子说完,倏忽伸出一只长臂往范廉的胸口处抓去,她的五个指甲就像五根匕首一样锋利,范廉身体后倾,仗剑护在胸前,只是体力不及,身体被女人推着向后倒退,他连退数步之后才勉强稳住身形。
女子忽而阴森一笑,我心道不好,刚想提醒范廉小心,就见女子的指甲突然极速增长了数倍,然后五根殷红的指甲尽数插入了范廉的胸口,范廉呕出一大口血,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女人哈哈大笑着把指甲从范廉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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