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以来,拆迁的消息一直困扰着群主老胡。
“你还记得这个群的来历吗?”老胡问军师老董。
“怎么会不记得?”老董想了一下,仿佛是回忆一件十分久远的往事。
“那时候我和你都还在农业局工作,我是副局长,你是办公室主任,我们办公楼楼下有一块空地,局里的年轻人比较多,好运动,我就让你去买了几块羽毛球拍,又在空地上拉了一张网,中午休息的时候,有几个年轻人就到下面去打球,那是真正意义上的坝坝球。”
“后来,随着打球的人增多,我们还建了群,报名预约场地,为了给群取个名字,你还来征求我的意见,正好是谷雨那几天,于是我一拍脑袋,干脆取名叫谷羽,与谷雨谐音。”
“后来我调到了政协工作,正值蔡总的医疗公司入驻清州,我们俩在政协会上相遇,聊起了运动的事情,刚好他也喜欢打球,于是便一拍即合,蔡总就把这个羽毛球馆建起来了,也算是为清州人民的身体健康办了一件好事。”
“是啊,这些年,我们的群越来越大,起初只是政府单位的人。”
“慢慢的,做个体生意的小老板,老师,医生,厨师、公交司机甚至跑外卖的小哥都加入到了锻炼的行列,从刚开始的三五个人,到现在一两百人的队伍,时间是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十多年了。”
这羽毛球群对于老胡来说,就像是自己一手一脚拉扯大的孩子,如今这孩子刚懂事,就要与自己面临生离死别,这让老胡如何不伤心。
一边是城市开发,一边是个人情怀,老蔡的内心其实也很矛盾,虽然这些年厂子并没有赚到多少钱,仅勉强能够维持开支,但这里的一花一叶,一草一木,都跟自己有了深深的感情。
“真是舍不得啊,我无法想象真有那么一天,要与这里的一切说再见的时候,我会不会忍不住嚎啕大哭?”老蔡悄悄背身过去抹了一把眼泪。
球场上的气氛有些微妙,可以说是冰火两重天,秦斌和黄二狗、向天歌等人兴高采烈,这一天终于就要到来了,眼前似乎有无数的钞票如雪片般洒来。
秦斌被碎碎念连偷了几个后场球,要放在从前,秦斌早就生气撂挑子不干了,可谁让他心情好呢,偷就偷吧,他还很开心。
“要不要再来一个?杨教练!”他摆出要大百三百回合的架势,把碎碎念都搞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以后我们这群里想要买房的,就跟我和向总说一声,分分钟打折!”秦斌跳起来一个平抽,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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