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见到滕虎本人,学生的内心会告诉我结果,这样无论杀或不杀滕虎,学生心中的执念都能去除。倘若那时夫子还肯接受学生,学生再在夫子门下,学习大道至理。”
说罢,蒙仲起身告退。
看着弟子离去的背影,庄子嘴唇微动,旋即缓缓闭上了眼睛。
此时,正巧庄伯捧着几册竹简走入屋内,见蒙仲神色严肃地离开,遂疑惑地问道:“夫子,怎么了这是?”
庄子长长叹了口气,喃喃说道:“我愚蠢的弟子,选择了一条愚蠢的道,而我这愚蠢的师父,竟也想不出劝阻他的办法……难道这即是此子的‘道’么?”
“哗啦——”
庄伯手中的竹简掉落在地,只见他目瞪口呆地看着庄子,半响后脸上逐渐露出痴笑之色:“夫、夫子,您、您……您开口了?您开口了?哈哈,哈哈哈哈,太好了,太好了……”
听闻此言,庄子亦是心中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破了近二十年的闭口斋戒。
“或许,这就是天意吧。”
庄子若有所思地感慨道。
而与此同时,蒙仲早已走出了庄子居的院门,此时蒙遂正牵着毛驴灰灰在那等候。
“怎么样,跟夫子说了么?”蒙遂问道。
蒙仲点点头,颇有些感慨地说道:“夫子怕是很生气啊,说不定事后就将我逐出师门了……”
“不至于的,阿仲你可是夫子最器重的弟子。”蒙遂笑着安慰了一句,旋即好似想到了什么,有些愧疚地说道:“阿仲,这次……”
仿佛是猜到了蒙遂的心思,蒙仲打断了他的话,恳求道:“我不在的时候,夫子这边,还有我娘跟嬿儿那边,就拜托你多加照应了。……不要多想,你留在这边,我也能放心。至于我,还有阿虎在呢。”
蒙遂默默地点了点头。
二人缓缓朝着乡邑方向走去,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忽然听到身背后隐约传来呼声:“阿仲、阿遂——”
“唔?”
蒙仲、蒙遂二人停下脚步,疑惑地转回头去,便瞧见武婴、乐进、乐续、向缭、华虎、穆武等庄子居的同伴正急匆匆地朝着他们跑来。
“我说你个混账小子,这么大的事竟然也不跟我们透露。”
气喘吁吁地跑到蒙仲面前,华虎伸手在蒙仲胸前锤了一拳。
在旁,穆武见蒙仲脸上露出困惑之色,笑骂道:“莫要装傻,你知道我们指的是你从军之事。”
见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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