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不好拿。相公毕竟躺在床上许久了,很容易骨质疏松。要知道,搬东西直上直下最废腰。
也幸亏季湘没有把话说出来,不然陈解鞍的脸都要黑一度。
哪有为人妻会诅咒相公腰不好,那不就是潜意识认为男人不行嘛。
而作为男人,不能不行。
陈解鞍失神的笑了笑,除了王氏和师傅,还真的没人像季湘一样这么担心他的身体。
那些人,全都带着目的。这一刻能关心你,下一瞬恨不得你立刻就死。
陈解鞍的眸阴着,仿佛万里的阳光也进不到里面。如墨的眼仿若迷人黑暗的夜,那些肆意的猎手匍匐在灌木丛里,一个风吹草动,猎物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被自己想法吓到的季湘讪笑道:“要不,相公帮我捶捶腰?”
她能感受到陈解鞍的悲痛,就好像原主的情绪会不停的在血液里流淌。这样的共情能力,季湘以前在心理学的教材上读过。
这算不算又是一个金手指?
等腰间传来一股大力的揉捏,痒意让她忍不住躲开,“哈哈……相公,我怕痒。”
陈解鞍无措的站着,他双手下意识的比划了下,好像湘儿的腰只有两只手那么大。
在陈家的时日虽然不多,但脸颊养了点肉,双手也没有嶙峋的吓人。可是,为什么,腰会这么细,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断掉。
“湘儿,那我不帮你按压。你过来,我帮你捏捏肩。”捏肩,季湘十分拒绝。她腰和肩膀都是痒痒肉,自己碰都会笑。
她又看不得陈解鞍委屈难过,正想同意,突然想起来还有一只羊没处理。
羊杂她让陈解鞍收了起来清洗干净,羊肋排可以直接炖或者煎烤。
剩下来的,就做羊肉串。
“相公,咱先不捏肩。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很重要,很紧急。”井边虽然清凉,但保鲜能力还是差了点,这些日子天气越发热起来,再不处理,恐怕就会滋生苍蝇蛆虫。
总算找到事情做的陈解鞍颔首,小媳妇说什么,他都要认真完成。
“我需要竹签,或者柳枝条,粗一点。然后再要一点果木炭,和大块的方形石头。”她想做个简易的烧烤架,“还需要一支崭新的笔,不需要太好,但一定要新。”
其他的都方便,但笔,陈解鞍想了想,估计还要去一次县城。
看陈解鞍把话应下,季湘露出整齐的牙齿,然后对着他使劲挥着拳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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