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找了孙大牛。可没想到野猪厉害的很,挣脱开后,就撞了他,满身是血的。”
季湘想开口问清楚,这关陈解鞍什么事情。周渔便低埋着头,极度愧疚。“陈大哥说多找些人去,可孙大牛说人多了不好分,所以……”
真是好笑,自个儿贪财去送死,最后赖到她家相公头上。季湘不免想起赵二花的脸,这夫妻俩一个货色,一丘之貉。
“关我相公什么事情,他好心帮你设陷阱,难不成真的是人善被人欺吗?”
实在是忍不住,瞧着周渔,她也不爽。
周渔委屈的直想哭,他也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这个地步。“对不起,嫂子。我当时和孙家嫂子解释了,可她怎么都说是陈大哥的错,说他没有将陷阱绑牢,害死了她的相公。”
差点骂娘,季湘护崽一般拉过陈解鞍,就要往外走。男人轻轻的一拉,撼动了季湘的衣袖。
“相公,咱们决不能忍气吞声。是他们贪心不足,现在怪你给的东西太好,他们吃不消?”季湘气愤的讲了几句,又冲周渔说道:“小子,你带我去找赵二花,我倒是想问问她,污蔑人的滋味好不好受。”
里边的云香和林芜毓也都出来瞧个究竟,听了首尾,也有了怒气。
这赵二花胡搅蛮缠,随口就说陈解鞍蓄意害人。真是可恶。云香倒是想的深一点,那女子身为人妻,不赶忙为相公祈福,却先想着诬赖别的男子。
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自然是没那么简单的,在与许兰花哭诉一番后的赵二花立马换上干净整洁的衣裳。她现在就等孙大牛死,之后利用陈解鞍的愧疚之心,住进陈家。
凭她的手段,还愁离间不了季湘和陈解鞍。
“赵姐姐?”
赵二花看到来人,是季妙。她迎了女子进来,泪珠滚落而下,冲着女子苦笑一声。
“妹妹怎么来了,这污浊的地方可不能让你这未来的秀才娘子脏了脚。”
季妙脸一红,比起赵二花的苍白,她又羞愧的说道:“姐姐,我这是来看看你,午晌的时候听我阿娘说了,孙哥哥好点了吗?”
赵二花摇摇头,“大夫说准备后事。呜呜呜,我今后可怎么办?为何要这样对我。”
“没事的,姐姐。我听人说,是陈解鞍没将陷阱弄好,孙哥哥才会这样,是真的吗?”季妙拧起眉头,她对这云山村第一猎户实在瞧不上眼。即便长的好,可家里没钱又怎么过活。
倒是听说自家的堂妹嫁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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