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点头,拂开那几丝乱发。“走吧,我帮你搬山洞里的东西。”
“陈解鞍,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你到底想做什么,猎户不可以,上次和你说了,可危险了。你看看孙大牛,要不是我……那个大夫请的及时,命就没了。不对,你怎么知道山洞里有东西。”
季湘吵吵闹闹,两人像是又回到了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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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二花将茶壶边的白色粉末擦干净,院子里拉驴上磨的孙大牛正和家婆说着话。
时不时还能看见眼神往自己这边瞟,赵二花咬紧牙,将害怕到颤抖的手藏起来。
肯定又是说她水性杨花,自从上次以后,孙大牛也变了个人,对她不冷不热,甚至家婆骂她打她,也当没看见。
她原本还愧疚,但现在心里只有恨。
季湘,季富贵,孙大牛,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干啥尼,磨磨蹭蹭,没看见你男人渴了,还不赶紧把水端过来。”家婆叫着赵二花,怒声打骂各种下三滥的话语,赵二花顺从的将茶壶端过去。
看见家婆一把夺过来,咕咕咕的喝了几口,赵二花心里就觉得舒爽。
等着吧,你们都死了,那些钱就全是她的了。
“大牛,你也喝点吧。”赵二花温柔的唤了声,她生的秀气,算是云安村一枝花,孙大牛家里还算有钱,在说亲的时候拿出不少,这才娶了过门。
他气赵二花不知廉耻居然还敢惦记别人家的有妇之夫,也怒这个女人一点不把自己当成男人,居然和季富贵有了一腿。
要不是许兰花看见了,估计自己还要蒙在鼓里。
接过水碗,孙大牛不咸不淡的嗯了声。赵二花也不在意,看着他们都喝了,这才转身去做饭。
等着吧,都死了才好。
还有季湘,贱人,要不是她,自己就不会传出笑话。也不会被季富贵看上,勾搭在一起。
在等等,只要季富贵把周渔哄骗住,她再假装无意知道了周彩蝶的事情,不信季湘不上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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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旗心疼的为蒙玉儿披上外衣,“你说你也跟来干什么,不就是取点东西,难道害怕你哥我做不到?”
昨天才遭那么一场惊吓,昏厥到今早才初醒。满脸苍白,没有血色,却还是坚持要跟着一起来。蒙旗忍不住教训了几句,在看见那张脸后,又叹了口气。
该死,都是那个人的错。
他记住了那张脸,和在茶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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