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这在林芜毓家是件大喜事,意味着林爹老来得子。她娘母凭子贵,暂时压了那对母女一筹。
若是这样下去,林芜毓大概不会被于秀才所骗,至少她在京都,娘家还会撑腰,不至于落得这个下场。
那对母女继续作妖,林芜毓的娘亲差点滑了胎。那可是她父亲的亲子,就算最后查到母女身上,她那父亲只是轻描淡写的过去。
“后来,我娘生下了弟弟林则,因为不足月,弟弟一直体弱多病。她则是因为那次滑胎坏了身子,不能再有孩子。大夫还说,如果月子再做不好,那……我害怕那对母子再做什么伤害娘亲的事情,就亲自照料着。”
谁知道,在她出门后一脚,她娘就意外落水。边上的丫鬟怎么言辞拷问,最后畏罪自杀也没人敢指出那对母女。她那父亲,不关心她娘,只知道责问林芜毓闹大了事情。
“我娘心灰意冷,终日吃斋念佛。弟弟幼小交给了祖母带。我那时与父亲大吵一架,驾马出城,正是春考十分,杏花落湖水,马蹄践浓香,我遇到了于……那个男人。他与一众考生在那游玩吟诗,虽不是俊朗到女子侧目,但也是俏男儿一个。”
一见钟情都是见色起意。季湘默默的念了一句,林芜毓听清楚了,很是赞同。她不可否认,那些人中,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杏花枝头下站着的男人。
一举一动满是风流,眼眸深处能见深情。
涉世未深的林芜毓看到了除了父亲以外的男人的好,她在父亲身上没办法得到的都在这个男人身上得到了。
“所以说女孩要富养,这样才不会眼浅,觉得一个男人对她好就走。”
林芜毓点头,“湘儿的话粗鄙了些,但是有道理的。我当时就是被迷了眼睛,所以才会……唉,只希望日后晚娘不要遇到像她姨一样的情况,不然后悔的还是自己。”
晚娘还小,这些都太早了。而且,日后晚娘要是许夫家,季湘和陈解鞍一定要把他祖宗十八辈都挖出来。就算没有他们,晚娘亲爹云天朗肯定会看住的。
“聊什么?”陈解鞍已经洗好碗筷,过来时,听到林芜毓提到了于秀才,正好想起今早碰到的。
“于秀才去湘采闹了,娘让我告诉你们,这段时间都不要去县城。”什么!那个男人还敢来闹。季湘想起自己的店铺,心说云天朗一个侯爷,应该不至于开个店还受人欺负吧。
果然,陈解鞍说于秀才闹过一次后就被媚娘记住了。下次人远远一看见,就有四五个强壮的仆子上去哄赶。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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