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灾年,最是动荡不安。
古诗有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不少人怀着偏见,觉着我们这些姑娘就是不知国事,不闻民情,只会服侍男人,做粉饰太平的那颗棋子。
李妈妈怕在这动,乱中引来什么人觊觎,便将蝶曼坊关了,算起来,也有三两月没迎客人了。倒是有人偷偷摸摸来的,可都没白珊这么光明正大。
觅仙不是我的丫鬟,她原本是跟着李妈妈身边学做事情,后来因为坊里忙再加上确实人手不够,就将觅仙派出去做杂事。
“回姑娘,觅仙也不知。倒是之前听丁香姑娘说,妈妈有些担心坊里的米粮不够,王员外这不是囤了不少,打算坐地起价。”
毕竟曾是一等丫鬟,李妈妈身边的人,有些事情知道的会更快一些。“王员外真的要抬高米价?那贾家呢,我记得他们做的生意很杂,但是也有设计米粮店。”
话才落下,觅仙就摇头。她净手焚香,又将那盆温水倒掉。泡了一壶碧螺春,搭着拿来的茶点,示意我吃点。
“唉,哭了那些百姓。”我这下明白了,都是商人,唯利是图,不能做了一件好事就就觉得他是好人。我脑海中不知不觉闪过那棚子里的少女,她呢,她是否知情,又会去阻止吗?
灾年过去后,日子好过不少。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贾家的事情,觅仙偶尔寻来,会讲一讲那自食恶果的王员外。
他当初不顾生灵涂炭,将米价抬高,偷天换日,将好米换成沙米,间接害死了不少灾民。好在山不转水转,上天有神明看着,王员外最终还是被衙门抓住。
觅仙说,王员外被抓有一半的功劳是贾大富。是他虚与委蛇,套出王员外的账本,最后里应外合把这些虚伪的奸商一网打尽。
这样一出好戏,在街尾茶楼不断响起,我托着腮,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倒不是不相信,只是听得多了,耳朵起了茧子,反而觉得有些烦。
“觅仙,我听闻李妈妈好似又要买丫鬟了。”春花谢尽,又待夏荷。蝶曼坊有个院子,种着一池塘的荷花。碧叶接天倒是做不到,夏日赏景却是极佳。
树荫下,一壶热茶袅娜几缕雾,我与觅仙对坐着,她也有些呆愣,似乎是没想到这事情。等反应过来,觅仙点头。
其实想想也是,坊里好几个姑娘都被赎走,还有一些则是攒好钱,自个脱身做从良了。坊里还真的一下就忙不过来,就连一向图清闲的李妈妈也要出来招呼客人。
觅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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