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及人之幼。
看卢炳那焦急的模样,是真的担心路三鼎的未来。
“他一直没有娶妻。”卢炳应该过了而立之年,家中有屋又有田,换作别的人,肯定是想媳妇孩子热炕头的,那卢炳又是因为什么会一直没有娶妻。
八卦之火烧的旺盛,季湘还想和陈解鞍探讨。魁梧的男人皱起山一般的眉头,锄头挥舞出花样,他认识陈解鞍,妹妹告诉过他,这个男人就是害死自己侄子的女人她相公。
“怎么又是你,我们这不欢迎你。”卢炳声音大如洪钟,话一出口震耳欲聋。季湘忍住耳朵里的嗡嗡作响,看了眼镇定的陈解鞍。
那边男人扛着锄头,后面小孩看热闹不嫌事大。居然去村子里叫人来,还有个小屁孩往路三鼎的方向跑,还喊着三鼎回来,你卢三叔要被人揍了。
卢炳这身材,要是换作普通人,完全可以一拳打掉两个季湘这样的。怎么可能会被揍,那小孩简直就输造谣。
“果然是你。”卢炳看着陈解鞍,又看季湘。“我已经说了,我的花绝对不会卖给一个杀人犯。你们别以为有点钱就可以为所欲为……等等,看你们如此亲昵,想来你就是害死富贵的季湘了吧。”
“是,我是季湘。”季湘大方承认,“这是我相公陈解鞍,看您的模样,应该叔已经认识。您的妹妹是我的大伯娘,那我也叫您一句卢伯。卢伯,我们来是为和你做一笔生意。我的玉珑坊需要做胭脂的材料,多方打听,和您做生意应该是最合适的。”
“不要说这些,我不想和杀人犯谈生意。”
季湘看不远处已经有人过来,意识在这里谈事情很不方便,她收敛了笑意,语速加快。“卢伯,我想您对我有误会。我不是杀人犯,也没做过害人的事情,这一点我问心无愧。是季富贵绑我和我家中人要钱,幸亏相公他及时赶到才没事。我不过希望他一人做事一人当,错了就该付出代价。”
原来是这样,卢炳在听过卢氏说过季富贵的事情后也有四处去打听。确实很多都和季湘说的一样,但他仍旧不会答应。
十多年未与卢氏见面,卢炳和季富贵也没多大的亲情。要不是妹妹哭着求自己不准将花卖给季湘一家,他也不会把生意往外边推。看了眼两人,又想起三鼎那高昂的月供。
妹妹如此求自己,他实在不想寒了她和已经死去富贵的那颗心啊。钱什么时候都可以赚,但和妹妹的关系却不是什么时候都能修复。
“你们赶紧走,就算不是你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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