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那小人。他的兵,死时有多痛苦,他就多恨这粉饰太平的华国官吏。
华国北国向来不和,五年前的庐江战役历历在目,从河底爬出的怪人见人就杀毫无理智。他以为是北国刺客安排的杀人利器,最后发现,那些刺客死的更多,全军覆没。
不断查探,这怪人竟然与陛下皇子也有瓜葛,陈解鞍心入冰窖,寒凉骨血。
难道,当年父亲失踪也有陛下的手笔?
…………
“阿嚏!”
云天朗落下一黑子,对面的老者一个喷嚏*将棋子打乱。
靠!耍赖。
这架势他十几年前就见过了,装作打喷嚏其实就是不认输搞赖皮。好在他现在脸皮厚了一点,也不生气,就是看着对面的人拿过手帕擦了擦鼻子,随后拾起棋子,“重新来把,朕可不是耍赖,你个臭小子可不准说朕。”
切,云天朗心里白了一眼,君臣有别,自己这免死金牌就剩最后一块了,不能再乱用了。“陛下龙体欠安,不如就回去吧,臣和您走了一天的五子棋了,再继续下去,恐怕裤衩子都要输给您了。”
要不是怕你耍赖,赐我一死,我能把你江山都赌过来。也不知道陛下怎么的,人越老,对这赌物越上瘾。
要不得要不得,赶紧把人劝走,他还不如和葛老头玩。至少人家不赖皮。
丛仁两指按着额角,单这么看,他丝毫无天子贵气。穿着一身旧青色的圆领袍,戴着小帽,几缕发白的白丝垂在耳下,手上戴着的玉扳指夺目,云天朗看见还有点心疼。
那扳指是自己故意输给陛下的,不然丛仁一生气就是斩立决。
“哈哈。”丛仁笑了起来,豪迈的仰天,“行了,朕就不打扰你了。”
看他要走,云天朗这个高兴。“恭送陛下。”
才一抬眼,丛仁就没影了。云天朗舒了一口气,捂着胸口,拍了拍。陛下这些天一直找他,名义上是陪着玩,其实就是打听蒙旗为何会来找他。当然,若是能直接抓到把柄,丛仁怕是会更加开心。
“朕要走,你看着很高兴。”丛仁轻功了得,年轻时不爱批改奏折,就叫了宦官代替,自己则是换了便衣就出宫游玩。云天朗看见亭子梁上蹲着的丛仁,心里吗脉批,表面还得笑嘻嘻。
一番好话说尽,丛仁这才落地,拍手将灰烬掸去。“天朗,你与朕相识不止十年了吧。你应该最了解朕,正好,有个问题困恼朕许久,日夜难眠无法入睡,爱卿不如替朕分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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