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提高后,大家都看见门槛处的血渍。
陆震云脸黑,他已经猜到柳长贵会丧心病狂杀死证人。
“不进去看看?”柳长贵耸肩,“不过我想这里边应该也没什么好看的,不过就是我在这养了几条狗。”
他嘲弄的看着季湘,里面的狗都被他下了药,它们个个都能夜里视物,一个陈昱而已,难道能抵挡住恶犬。
就算陈昱不死,那四个女人也活不成。
季湘咬着后牙,“把门给我打开。”柳长贵似有调戏,油腻的上前,伸手想去抬季湘的下巴。
后者躲开后,抬脚就要踢上去。
陆震云连忙拉住她,这孩子,险些酿成大祸。在柳长贵没有定下罪时,打他无疑是害了自己。
收下蠢蠢欲动的腿,季湘怒道:“把钥匙给我,马上开门。”
有何不可。柳长贵笑着说道,“美人发话,岂有不敢。张如,把犬屋的钥匙给他们。哦,忘记提醒你们一件事情,这里边我刚刚喂过食物。场面或有些血腥,不要见怪。”
犬屋被打开,浓重的铁锈味扑面而来。
陆震云见过世面,面不改色的往里边走。季湘捂住口鼻,暂时将味道遮住。
火把移了过来,陆震云的手下率先进去点燃各处的石柱灯。
院子开始散去黑暗,逐渐的显露出真面目。
暗红的血与鲜艳的血水混合在一起,残乱的四肢被啃噬。蚂蚁和苍蝇四处飞舞,有些不识趣的想要钻到季湘的耳朵里。
死人,有男有女。
“柳长贵!你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居然纵容恶犬害人。”陆震云骂完这句话,柳长贵根本没有愧疚之心。对于他来说,死的不过就是一两个奴隶。
他不爽,自然是杀了了事。
这番话一说,季湘的脸就犹如黑面阎王,恶狠狠的盯着男人。
奴隶的命难道不是命吗?
“自然。”柳长贵轻蔑的笑着,不知季湘为何会问出这句话。“他们与我签的都是死契,我给他们钱财,这本来就是一桩买卖。既然是我的东西,那我想怎么做,都是对的。”
“他们的命就是我的。”
季湘握紧拳头,指甲嵌入手心,疼痛让她忘记鼻子里的血腥味道。
不想与这种恶魔多废话,季湘赶紧进去找到玉佩所在的位置。是在一个女子尸首附近找到的,这个女子,衣服已经被撕烂,大腿的肉被咬成一块一块的缺洞。
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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