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北只觉得利刃在背,立马俯首认罪。“郡主,属下确实不知。巡视陵安时,也从未有人提过孩子失踪的事情。”
在上头快要发怒时,陈解鞍出声,他摩挲着瓷杯,犹如那夜季湘的肌肤,笑意一闪而逝,很快他冷着声说道:“不仅如此,我在查探怪人线索时发现陵安西部的村子,有异端出现。”
“你说的可是真的。”何为异端,那边是邪,是魔。早先年,陵安垦土少,又有劫匪,家中吃不饱,便衍生出教人去死的邪.教。
殷子越当年在陵安已经打击过一次,这时听得又有异端出现,神情立马紧张起来,如今再怪战北也无意义。
“事情为真。”古义沉稳的说道,他看了眼郁南还在和瑶儿眉目传情,心里不知怎么起了一根刺。“郁南知道事情详细,不如让他讲。”
“啊。”突然被叫道的郁南先是瞪了一眼古义,你没看见我正和瑶儿报平安吗?不过师兄的眼神似乎有银光,怕被斥责的他立马傻笑两声,作为话的开头。
在陵安西部的村子,出现的异端名为普世,是个邪和尚。穿着一身破袈裟,秃头上点着九个痂疤,一手酒一手肉,背后跟着女子大众。
女人信它能怀上孩子,男人信它赚大钱,孩子老人信它得偿所愿。
“我们当时装作外来的商人歇脚,他们会在夜里把我们迷晕,之后燃灯聚会,信男善女们便会拿出香火以及小孩奉献给普世。”郁南说话间,从怀中拿出一瓶药,“这东西被他们当做仙药,一些人吃了以后就说真的见到了神仙,以讹传讹后,普世的名声就更加大了。但实际上这不过就是五石散,计量上有改过,会上瘾且产生幻觉。”
战北接过后给了瑶儿,落到殷子越的手中,盖子已经打开。白色的粉末,稍微一闻,味道馨香,无心的人若是吃了下去必会被它所害。
“呵,真是好东西。”殷子越咬着牙,“那你们可有查出普世是谁扮的,不杀他实难消我心头之恨。”
“不可。”
这话是郁南叫的,“郡主,普世是骗子,可他幕后的人更为重要。如果现在抓他,只会打草惊蛇。而且,师兄说过,杀他一人,那些愚昧的村民就会将愤怒转移到郡主身上。斩草除根,不从源头铲除异端,只会是适得其反。”
这话,“是谁告诉你的。”殷子越一愣,早年前,也有一个人和他这样说。时过境迁,再听见同样的话,已是物是人非。
“说的很对。”她自顾接上一句,在郁南看陈解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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