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越艰难的咽下喉间的口水,她不想和徐天风纠缠。“晚娘没有出事,所以我原谅你。但是陵安的事情,我没法就这样放过你,徐二郎,徐天风,你现在和我说句实话,这所谓的毒瘟疫是不是十四制造的,还有解药在哪里。”
她吐出一口浊气,“徐天风,是我对不起你,但不是陵安百姓。算我求你,到底知道什么,还有那夜逃跑的人是谁!为什么要杀两个无辜的人。”
失望,无奈,还有难言的悲伤。
徐天风笑了一声,同样的悲伤,“无面。是无面要杀他们,为什么我并不知道,他们从不会告诉缘由,我只要做了就好。至于解药,我曾听无面说,是要用一种胎儿心头血做药引,至于怎么用,我并不知道。”
“还有……额……”徐天风眉眼皱了起来,他使劲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双眼瞪出。
殷子越一开始以为他是装的,可是越到后面越是不一样,“你怎么了,二郎,你不要吓我。”她赶忙蹲下,想要帮忙舒缓徐天风的疼痛。
“还有什么,你要说什么。”
“对不起……”徐二郎不再挣扎,他的眼里温柔而执着,对不起,是对陵安,对他最爱的女人。他爱的人,却是他伤她最厉害。“在陛下……陛下赐婚前,我……额,我……我就一直注视着你,你是我见过最特别的……”
别说了,别说了……
殷子越看徐天风痛苦的蜷缩着,她的心也在一缩一缩,“二郎,你听着,我已经让人去叫府医了。你会没事的,你放心,二郎,只要你活下去,我!二郎!二郎,你醒醒!”
他死了。
是毒发身亡,杀死他的是一根悄无声息的银针,甚至殷子越都没注意到有人躲在外面。
“彻查郡主府以及内城,我要找到无面,杀了我的郡爷,别想就这样离开。”嬷嬷就要走,她立马将人叫回,“还有,告诉季湘他们,郡爷说的所有的话。”
胎儿的血,到底是什么胎儿!
…………
回到无水村,陈解鞍没有第一时间将季湘叫回。他将应之一和莫凝安顿好,就去找了谢客烟。
“这种毒我从未见过。”谢客烟脸上还有泪痕,她看着师兄离得自己远远的,唯恐沾上,心中越发难受。季湘的那些蠢话她当然不会信,什么平等,还说让她!这不过是她的一厢情愿,师兄是什么样的人,她知道的最清楚,真要是把季湘放在了心上,那自己谈何机会。
她不过是故意装成傻子,就让那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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