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阿庆。”
阿庆,这个名字倒是有些男儿。
接下来又是一片沉默。
夜深了,阿庆没走,而是拿了被子铺在地上。季湘想了想,没把人赶走。
烛光摇曳,张暴富又趴着睡了。季湘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她接连叹气。
明日到底该怎么办。
“姑娘,您睡不着?”
“嗯,你也没睡?吵着你了?”季湘朝着床里,对于阿庆搭话有些意外。不过也没多想,可能这个女孩一开始以为自己是土匪头子的夫人,两情相悦,怕自己说坏话。
能理解能理解。
“不是。”她简洁的回答了季湘的问题,又开口。“奴婢老家有个方子,姑娘真要是睡不着,可以试试。”
一张嘴就是老大师的语气了,季湘哪里是睡不着的问题,她这是有心事。这件事压在自己心里,一层层绕起来,透不过气。
她呼出长长一口气,“帮不了我的。”
“您不试试,怎么知道。”她的语气太过笃定,突然让季湘忘记那个痛哭流涕,磕头到肿,让自己不要将她赶走的阿庆。她猛的坐起来,看着昏暗的地上。
一盏豆火,飘摇之间,照亮了阿庆的脸。
“你是谁?”她不简单。
阿庆勾起嘴角,“阿庆,我的主子是陈昱。”
相公原来的名字就叫陈昱。
“夫人不惊讶了?”阿庆见季湘一脸平静,笑意没了。季湘摆摆手,惊讶还是有些的,只是表现出来太蠢,她不想罢了。
“为什么刚刚不说?”她指的是阿庆才来的时候,为什么非得受皮肉之苦。还有,明日到底有什么计划,她如今茫然的紧,一点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阿庆笑了笑。“夫人别急,听我慢慢说。”
与此同时,在暗处,草动树摇。无风之日,月隐在云后。
水流之下有无数的小漩涡,阿庆他们便是其中一个。
“明日,还得请夫人演一出戏。”
什么?
季湘认真的坐好,阿庆将一枚药丸拿出。“这是谢客烟研制的假死药,吃下后,七天内,是与死人没什么不同的。但七天后后,就必须服用解药,不然假死变真死。”
她接过后,有些不敢置信。“烟儿这样厉害。这种东西也做得出,我怎么不知道。”
“谢小姐是咱们黑骑里的军医。”能进黑骑的人,个个都是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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