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从车厢之中探出了半个身子。
王鸽赶紧停止脚步转过身,“您还有什么事儿?”
“病人情况怎么样?”
“食物中毒,颅骨骨折,好像是没有脑出血,问题不大,估计这会儿该醒了。死不了。”王鸽回答道。
“得,没事儿咱们干什么都值了!快回去歇着吧,大半夜的。我这边儿估计要二十分钟左右才能完事儿,二十分钟内可别接任务了,让别的车先走。”白大姐琐碎的念叨了几句,进入车厢继续自己的工作。
“姐,知道了,不急!”王鸽挠挠头,转身离开。
一些最底层的医疗工作者们,在进行着有苦又累,薪水还低的工作的时候,并未抱怨他们所处的环境,反而在心中仍旧怀揣着一个最美好的愿望——病人没事。
亲人不待见,朋友更是不愿意接触,甚至所有人都在盼望着这群人能换份工作,最起码体面一些。
可是用白大姐的一句话来说,“我不干这个,又能干什么呢?这些活儿总要有人干,换个角度想,那也是救人啊!”
这句话一直留存在王鸽的脑袋里,挥之不去。王鸽也打心眼里佩服她。
有人说革命工作不分高低贵贱这句话是用来忽悠人的。但王鸽并不认同,只有真真正正的在这个岗位上,体验了这个岗位的酸甜苦辣,以及在拯救一个人、一个家庭之后的喜悦,才能够真正的理解。
车队办公室里的人走了一大半,都出车去了,王鸽拉开椅子,没理会正在玩手机的杜伟平,一屁股坐了下来,在本子上刷刷的写着出车记录。
“兄弟,我这刚从外面回来,就闻着屋子里味道不对,你身上这什么味啊?”杜伟平从王鸽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又酸又臭,在屋里转悠了几圈,用鼻子反复的闻,这才锁定了味道的最终源头是来自于王鸽。
王鸽一脸茫然,他并没觉得自己身上有什么味道,只是不知道自己在救护车里面开车的那段时间,早已经习惯了。因此身上沾染了这些气味,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
“哦,刚才接了个病人。”王鸽嘿嘿笑了一声,不怀好意的说道。“自己摔在自己的屎里。”
“从分子运动学的角度来讲,空气中的气味分子来源于气味原物体。也就是说,王鸽的身上有气味,那是因为病人排泄物的分子附着在了他的身上。你刚才闻到了气味,这代表……你将病人排泄物分子摄入到了自己的鼻腔之中。人的耳鼻喉都是通的,杜伟平。”何盛也是刚刚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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