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伶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她非常不解,今日这些人是怎么了?
路痴见朝伶有了反应,而那朝西竟还无动于衷,便催促着幽祭,道:“好,幽祭大人是吧,那还请你快去快回。本座与通天教再次恭候您的好消息!”
“遵命!上使大...”
幽祭还未说得完,朝西已经跳了出来,一把刀架在了路痴的脖子上。
“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要害我孩儿!”
她就是故意的!怎么的!准你们残害无辜孩童,就不准他人伤他汗毛!从你们身上掉下来的,就是肉,从老百姓身上掉下来的,便是一堆废纸么?
面对朝西的逼迫,路痴从容淡定,道:“放肆!我害你孩儿!满嘴胡言!请放开你的剑,我不曾与你孩儿接触满分,何来害他一说!”
听了路痴的话,朝芽立马上前一只手便推开了朝西。朝西满脸不解的望着朝芽,转头恶狠狠对路痴说道:“你明知我孩儿为三岁,身长二尺,镜中四十!所以,便打定了他的主意。”
路痴摇头不语。见此,秦乐开口了:“放肆!朝西,上使大人何曾说过你孩儿要用来祭奠,话说,你的孩子也符合这一尺寸,为你大哥活祭,是他的荣幸!”
见着这朝西仍然咬牙切齿的样子,秦乐连忙补充:“朝西,你不要着急,朕年轻,你也年轻,又何愁没有孩子呢?”
秦乐言之有理,少了一个,基业仍在,还能多生几个,又何愁这一个呢。但朝西非常不解,大喊:“陛下,你疯了!”
秦乐并未理睬,他说得如此明确,如有道理,这朝西此刻竟如此笨拙。
见着求秦乐无望,朝西立马奔到了朝忌面前,哭丧着脸道:“朝忌哥哥,求求你,放过秦实一命!”
秦实,莫非就是实儿?
朝忌倒是想起了那个孩子来,长得还挺可爱。
“好。”转头,朝忌便对路痴说道:“上使大人,依我看,秦实就免了吧。”
路痴点头。
见状,朝伶不服。她朝西的儿子可以不用祭奠,那为什么她的女儿就一定要祭奠。
原本跪在地上的朝伶也跑打了朝忌身旁,扯着他的衣袖说道:“哥哥,求求你放过我粒儿一命!”
但朝忌还是很坚定的就给她回绝了,“不可。”
听到这里,朝伶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哥哥,如此偏心,不过也对,同爹不同娘。
索性她跑到秦乐耳边,训斥道:“秦乐,你疯了吗?我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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