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是否算数,迟疑时,那为首的泼皮再次开口。
“老李头,我们还要赶着去下一件铺子,没功夫等你,给个痛快话,这保护钱
你是交还是不交。”
李掌柜咬牙摇了摇头,为首泼皮见此哈哈大笑。
“早知李掌柜是个铁骨汉子,那么我们兄弟也不再次叨扰,但还要提醒李掌故
一句,若是有人将粪桶扔到您这酒楼里,到时候可别来找我们,哥几个走了!”
“别走别走别走,这钱我给还不行吗?只是小的担心您此时来了,过会还有人
来,一成虽然不多,但是分出去的人多了,我这……”
“你听不懂人话?说了罩着你这酒楼,就会保护你的生意,既然答应了交钱,
这个黑棋子给你,挂在门外,这就代表了你这酒楼归我们安报集团保护了,月底我
们会来取钱,如果我们没保护好酒楼,你自然可以不交钱,懒得与你絮叨,哥几个
下一家!”
来的匆忙,走的也匆忙,李掌柜看着桌上的那一带铜钱,不由叹了口气。
如果真如他们所说,这一成收入当真不多。
可就担心这钱打了水漂。
这一日内,扬州许多店铺都遇到了此类事情,有甘心情愿掏钱的,当然也有刚
硬之人,其中还有几家店铺用他们招募的打手殴打了安保集团的人。
当然答应交钱的人第二日便庆幸他们的决定,这些拒绝交保护费的店铺,不是
被泼了粪水,就是遇到泼皮在店门前打滚撒泼,一声声大喊这饭菜有毒,这布料有
针,总之事情闹的很大。
惊动了官府,官府的人看着这些熟悉的泼皮也有些无奈,他们没犯罪,顶多关
入牢中几日,可出来后又是这样。
他们也是没办法。
抓走这些人都是浪费官府的粮食。
这个吸金的法子是最阴险的,如果他们知晓是魏府的人所谓,恐怕今日就踏平
魏府吧。
有些人也是死心眼,他们每月给这个泼皮的消灾钱要比一成利润多的多,可就
是感觉一次性掏出这么多钱,他们不甘心。
当然!那些动手打了泼皮的店铺被告上了官府,店铺东家在官府声称这些人要
去店铺勒索,才会动了手,可这些泼皮已经来了这官府不知多少次,一口咬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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