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受不了了,而且刚才她竟然被吓退了。
愤怒之下,高阳再次上前一步,这时候身段丰腴的沉鱼挽着辩机的手臂在远处走来,娇声笑道。
“呦,今儿是何风把高阳公主吹回长安了呀,回来便是来蔡府请安?殿下也不怕丢了份儿,怎不见放房家驸马爷呢。”
沉鱼一直是高阳心中的一颗刺,从小她一直都是想要什么就会得到什么,知道遇到了沉鱼,她的人生开始走下铺路,看着愈发英俊成熟的辩机,在想那窝囊的房遗爱,高阳的双眼要喷出火焰一般,恨不得烧死沉鱼。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和她作对,她是大唐的公主,所有人都应该敬畏她,讨好她,将所以一切可称之为好的事物送给她,让给她,可这一切都不好她想的不一样,所有人都在和她作对。
沉鱼扭动着腰肢走上前,放开辩机的手亲昵的挽着蔡青湖,眼神挑衅的看着高阳,那意思十分明显,你看看,辩机是我的男人,而你只能嫁给一个废物。
可如此还不够,沉鱼一巴掌轻轻的拍在自己的额头,轻笑道。
“忘了忘了,房家驸马被送去了房州,没有重要事情是不能回长安的,哎!可怜啊。”
沉鱼的阴阳怪气儿彻底激怒了高阳,她上前挥手就朝沉鱼的脸抓去,可她个子太矮,伸出手的被两女后仰躲过,沉鱼的脾气比较暴躁,上前一把推在高阳的肩膀上,皱眉骂道。
“你脑子有病?”
高阳身后的人脸色都变得难看,朱敬则皱眉上前,沉声道。
“沉鱼,你这是以下犯上,该当何罪。”
辩机上前一步,双手合掌,淡漠道。
“高阳公主是爵并非是官,何来的以下犯上?”
个头瘦高的郑凤炽站在人群后冷笑道。
“往日便是听说沉鱼姑娘行事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你若想见不到,我可以成全你,自诩的第二首富?你也配?欺负你们人多?”
曲卿玄下了马车,衣衫华贵,身后婢女足有三十余人,身旁的裴虞眼神带着几分讥讽看着郑凤炽开口冷笑。
“断了我白玉宫布料?郑凤炽你好大的胆子。”
该来的都来了,大唐最富有的两个女人携伴而来,曲卿玄看都未曾去看高阳一眼,直接走入了蔡宅,并且开口告诉蔡青湖和这样的东西浪费时间作甚。
明明是来发泄的,结果却是被羞辱了一番的高阳无法在忍受了,冲上前便是要撕破这几个女人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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