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月看看日头,“晚宴也太早了吧?”
“谁说不是,知微小姐都在院子里骂一个时辰了,说他们就是故意,让小姐出丑,对了,知微小姐说,她先去撑着,您进去的时候装的柔弱一些,便说不舒服。”
“不用!”
一切敌对势力都是纸老虎。
当云倾月出现在膳厅,云奇果然怒了。
手中茶盏重重放下,茶水洒了些许,浸湿衣袍,“你去哪儿了,不晓得今日是何日子吗?”
“是啊,月儿,你平日晚回来便罢了,今日你清依妹妹来,总要早一些。”舞柔轻柔的劝道。
云霜雪自被修,已经完全和她撕破脸,装都不屑装,“我看有些人啊,压根就没把这个家放眼里,爹,您瞧她回来到现在,可未曾向您问好!”
“大伯,今日事因我而起,一顿家宴而已,不打紧的,月姐姐,赶紧坐下来吧,一家人莫要伤了和气。”
云清依瘦弱的身子起身,许是起的猛了,剧烈咳了起来。
娇弱的样子,活脱脱似一个林妹妹。
云知微都快气死了,方才说了半天话也不见她咳,这女人故意的吧?
瞧着就来气!
“云倾月,你干的好事!”云奇火冒三丈!
上辈子他是挖了谁的坟啊,摊上这么一个克星!
云倾月很是无辜,“爹,你这话不对吧,别人家家宴,这会子还在准备,我们云府特殊,提前了时辰,并未通知我,我如何得知?”
“强词夺理,身为云家少主,平日里没个正形,今日,我非要请出家法狠狠治你!”
话落,云清依连忙跪了下去,“大伯,要罚就罚我,一切皆因我而起,若不是大家顾着我晚上早歇息,也不会把家宴提前。”
她越求情,越显得云倾月无礼蛮横。
就连伺候的丫鬟,瞧她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清依,你别替她求情,她该打!管家,请家法!”云奇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不打死她,他今日名字倒着写。
管家小碎步飞快,拿出家法,一根浑身带刺的木棍。
眼看着木棍要朝云倾月身上落下,也不晓得云清依从何处来的力气,死死护着云倾月,“大伯,求您看在清依面子上,免了月姐姐这次家法。”
她哭的梨花带雨,云倾月还是头一回见到这般女子。
要么,和的确柔弱心善。
要么,便是隐藏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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