唤目毫不遮掩的就这样站在田边,隔着一块地打量着几人以及那一群农奴,见白五娘停下,便笑道:“继续讲。”
“尊上......”
“继续,我很好奇你想要说什么,接着说。”
白五娘压抑着心头的情绪开口,唤目却只是笑着让她继续讲下去。
所以,她也只能从喉咙里憋出来三个字:“皆愁苦!”
“众生众相皆愁苦?这便是你想要说的?”
“是的。”
两人对视片刻,唤目面上的僵硬笑容才松缓下来,指着白五娘道:“句子还算不错,就是有些俗套了,你还有得学,哈哈哈......言归正传。
公子有命令,你们就留在这一片吧,以这村子为中心百里为限,也不要你们在这里做什么,只要不离开,其他随意。”
十人心中自然疑惑,但由于恶意蔓延,也没心思管太多。
压制自己不朝着唤目动手已经是颇为困难的事情了。
好在这次,唤目离开的十分干脆,说完便纵身而起,不多时就消失在众人眼前。
邪火消弭些许,白五娘面目狰狞的回身,看着那农奴依旧扬起的头颅,手中长剑毫不犹豫的斩下!
头颅跌落,血液喷涌。
众恶相脸上狞笑,心中恶念毫不收敛的朝着跪地的农奴倾泻,刀起刀落之间,终于有农奴起身朝着不远处的庄子跑去。
而李维就看着这一切,心头思绪万千。
众恶相,十人。
这十个人,给李维带来的帮助并不是特别大,但也不能说没有。
而他们也起到了李维预期之中的作用,随取随用,不用了丢到一边放着就好。
但眼前,李维觉得他可能犯下了距今为止最大的失误。
相枢,太吾。
二者有太多的未知,也有太多的谜团笼罩在这二者身上。
而抛却这些谜团,李维觉得自己当初可能并没有考虑的十分周全。
游戏与现实,是不一样的。
这一点李维也考虑过。
之所以李维敢动用血犼教的血池秘法,在众恶相的身上试验,且放任已然是相枢入邪的几人踏入高句丽,是因为元山派的石牢。
考虑到可以减少相枢化程度的石牢,李维才敢动用血池秘法。
只是当时,他并没有考虑到一个问题,关于相枢的问题。
“杀不死,灭不去,思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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