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啊。
还有柔姐姐,柔姐姐那么温婉识大体的人,不过说了三姐姐几句,就也被打了,爹爹,你可要给我们做主啊。”
墨婉柔此时一生不吭,默默的擦着眼泪,温婉的样子,仿佛昨天悍妇一般的不是她一样。
大夫人和四姨娘也装腔作势的哭喊几句
“我的女儿啊,老爷你看看歌儿的手,老爷你一定要惩罚那个小蹄子啊!”
“就是啊老爷,我们家柔儿可是天才,怎么能让一个废物骑到头上来啊。”往日不对盘的黄婉和夏芷云今日倒是出奇的一致。
墨战烃皱起浓密的眉毛,被这群聒噪的女人吵的心烦意乱,粗犷的声音响起:
“好了!墨染那个逆女我自会处理。”
“不知家主要怎么处理我啊?”
墨染双手抱胸,漫不经心的说着。这个态度把墨婉柔和墨挽歌气得一个绞碎了手帕,一个握紧了拳头。
墨战烃被墨染的态度气得不轻,扬起手就要打到墨染脸上,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
“你这个逆女,我是你爹,你这是什么态度,你怎么能这么对你姐妹啊?
你这是不孝,赶紧给你长姐和小妹道歉!”
墨染冷哼一声,甩开了墨战烃的手:
“你怎么不问问昨天你的两个好女儿,我的好姐妹都做了什么,爹?你是我爹吗?
我挨饿受冻的时候,你在哪?
我被毒打,伤痕累累的时候,你在哪?
我被推进鱼塘,被罚扫庭院,被大冷天逼着洗各位姐姐姨娘的衣服的时候,你又在哪?
你是我爹吗?我有爹吗?我真的不知道。”
墨染每说一句,在场的姨娘小姐脸色就灰败一分,而墨战烃的脸色也铁青到极点。
墨染讽刺的勾起嘴角“什么样的爹会把女儿扔在角落里,不闻不问十二年,好不容易想起来就是为了你其他女儿来质问我?你心疼墨婉柔和墨挽歌,那谁来心疼我?”
墨染说不心寒那定是假的,作为亲生父亲,墨战烃实在是一个失败者,至少对墨染来说是的,心中对父亲那一点希望也悄然熄灭。
这十几年间黑暗的记忆在墨染脑中快速闪过,年幼的她也曾幻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父亲会想起自己,然后她就可以不用再过那种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
然而直到墨染死去,这个所谓的父亲也从来没有出现过。
而如今的墨染对墨战烃再也不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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