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欲呕出。
强忍着在离道士较远的右边椅子坐下,挨在父亲身旁。
胡胤山恍若未闻,道:“仙师请继续讲。”
老道士口才甚佳,高谈阔论起来,大多是讲自己云游经历,偶尔提及一些关于修道之事。
胡胤山对修道之事深感兴趣,问道:“仙师,这个修道之事是否可以详细说说?”
老道士的长篇大论被他打断,很不高兴,闭上了眼睛,说道:“胡兄这么关心修道,不如丢下凡心,舍家弃业,与我一同云游四方,共修大道!”
胡魁心道:“你这老道,我爹是仙门府的首富,跟着你个穷酸货到处浪荡,澡都不得洗,真是痴人说梦!”
没想到胡胤山一口答应道:“我正有此意啊,仙师,我半辈子打拼,挣来这些家业,到头来一死,岂不是一场空,修道成仙,方是人间大道,我愿意跟随大师修行。只不过,我一介凡夫俗子,毕竟俗事缠身,容我数月打理好一切,便跟随仙师出游。”
胡魁大惊,道:“爹,你不能舍下我们不管啊!”
胡胤山怒瞪了他一眼,呵斥道:“臭小子你懂什么!”
老道士有些吃惊,道:“胡兄真是独具灵根,正是我修道之辈也。”
两人约定,老道士屈尊在府上住上数月,等胡胤山安排好家业,两人一同出游。
老道士从此在西厢客房住下,偌大的胡府,偏偏是这间客房,胡魁每日进出均需从此经过,让他颇为头痛。
正在他研究捉弄老道士的手段之时,听闻姐姐去后院挑马,刺伤了自己的牵马仆从小春,他连忙赶去马厩。
之所以赶过去,他倒不是关心小春,而是灵机一动,想到了揭穿老道士的方法。
胡魁抱着小春尚有余温的尸体,嚎啕大哭,只是不见眼泪,哭声惊动了西厢客房的客人。
老道士经过在胡府休整的几日,早已换上一身干净的青色道服,蓬乱的头发也梳理的有几分整齐,逐渐显露出一个仙风道骨的真人模样来。
来到马厩之后,老道士有心在胡公子面前露几手,于是请开嚎啕哭丧的胡公子,从头到脚查看了一遍,仅后背上一处伤口,渐渐成竹在胸。
胡魁哭喊道:“仙师,你一定要救了小春啊,万一救不了他,你这仙师的名声岂不是臭了!我倒是可以不对外讲,但难保没有人嘴碎到外面乱说,仙师连个死人都救不活,还自称什么仙师,不如叫‘死师’算了!”
他语带讥讽,只是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