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婉如水,有的人浑身是刺。”
雪珠听到凌云的夸赞,内心窃喜:“果然她还是年轻,不懂男人的心思,相公到底明白温柔的女子最体贴疼人,以她这个骄横刁蛮的性格,恐怕新鲜劲头一过,她便失宠了。”
紫若反唇相讥道:“谁让你做着妻妾成群的美梦,我宁愿出家做尼姑。”
凌云笑道:“那我若是只娶你一妻,是不是就不拜佛祖,来伺候我了?”
紫若一脸嫌弃,道:“呸呸呸,就算世上男子死绝了,你也休想我会从你!”
雪珠早已从暗格中爬了出来,烛台放在书桌上,暗格昏暗无光,紫若倚在门槛上,并未看到金库。
雪珠偷偷关上了贵妃榻的机关,不愿紫若看到银山成堆的金库。
移步到凌云身畔,咬着耳朵,轻声道:“相公,我帮你说服她。”
凌云将她搂住,在脸蛋上猛亲了一口,道:“你真是个可人儿,难道也不吃醋?”
雪珠咬唇笑道:“我已是残花败柳,蒙相公不弃,收下了我,大丈夫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了,多找个人来服侍你,不也是应该的吗?”她心中明白,纵然自己不乐意,凌云又怎么会只娶自己一房,况且自己又不是处子之身,做夫人已然无望,不如多讨好他,任自己执掌金库,财权在手倒也过得滋润。
一旁的紫若见二人亲昵的模样,心中反感,身体侧到了一边,心道:“纵然你二人是夫妻,有外人在场,如此亲昵,实在是不知羞耻。”
雪珠微笑着走过来,拉住她的手,光滑如凝脂,道:“妹妹,你今年芳龄几何?”
紫若挣开她的手,道:“你这摸过那个臭男人的手,不要碰我。”
雪珠并不生气,淡淡一笑,牵着她的衣袖,来到书房的内厢,里面有一张陈设简单的卧床,搭着深褐色床幔。
雪珠点着了烛台上的烛火,端详着紫若的面庞,道:“你这么年轻,倒像个孩子,不妨跟我说说怎么被那个臭男人骗到这里的?”提及“臭男人”时,她不由忍俊不禁,暗暗觉得好笑。
紫若见她温柔如水,凌云又不在场,不再继续顶撞,道:“我本是京城惜命侯府的婢女,因为侯府抄家,流落至此,被你的臭相公绑到了这里。”她不想提起所谓官妓之事,所以简略地一说。
雪珠怜惜道:“从京城到这里,上千里路,你一个女子,流落到这里,一路上的辛苦不用说了,到这个陌生之地,孤苦伶仃,实在可怜。你亲人所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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