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郭,非要冲进去,拦都拦不住,嘴里说什么,要看赵姨娘最后一眼,这是他的孩子,等等,污秽不堪,辱没家主,被我们一帮家丁拉去后院打个半死,舌头也割掉了,正想请大人下命发落他。”那家奴道。
知府大人脸上神色阴沉,道:“家中有多少人知情那李郭闹事?”
“赵姨娘身在产房,本是女眷所在,女眷知道者我不清楚,男丁中只有我和几名家丁知道,其他人应该都不知道。”那家奴道。
知府大人冷笑道:“那你看生出来的婴儿像李郭,还是像我?”
那家奴哪里敢抬头,他当时奉命入后宅拦住李郭时,看到了接生婆怀中的婴儿,肤色黝黑,可赵姨娘和知府大人均是白嫩肌肤,哪里像这两人,倒是和同样黑不溜秋的李郭极为相似,但他不敢实话实说,只得道:“当然是像大人,那李郭胡说八道,回去我们便一刀刀割了他的肉喂狗。”
知府大人点头道:“很好,你很会办事,家中可还有老母妻儿?”
“我家中只有一个又聋又看不见路的老父,母亲早已去世多年,妻子得病死了,还有个儿子,年纪尚小,才七岁多。”那家奴如实相告。
知府大人从县衙兵器架子上抽出一把砍刀,满脸杀气,挥刀便砍向那家奴。
凌云眼见不妙,来不及抽剑,直接举起剑鞘,半空拦住了他的刀,怒道:“他好心来给你报告此事,怎么可以随便杀人?”
知府大人目露凶光,道:“我不杀他,他若是将这个消息泄露出去,我颜面何存?”
“你的颜面重要,还是他一条人命重要?”凌云怒问道。
“当然是本府的颜面。”知府大人不再理会他,将刀丢在地上,正落在家奴身旁,对他说道,“算了,本府不动手了,你自行了断吧,你的老父与少子我都将视为己出,好好抚养他们,让他们一个颐养天年,一个识文断字,未来有个前途。”
那家奴本来颤颤巍巍,害怕不已,听到此话,竟热泪盈眶,连连磕头,道:“大人,小的命苦,死就死了,只愿大人一定好好对待我的家人。”说罢,他竟然提起大刀,割断了喉咙,一滩殷红的鲜血滴落在地,死尸扑通倒地。
凌云又惊又怒,道:“你若是为了杀人灭口,难道连我也要杀了?”
“呵,你说出去未必有人坚信,家奴说出去坊间必以为是真事,所以他必须死,你若是讲出去,我便革了你的职。”知府大人威胁道。
“那孩子呢?你也要杀掉?”凌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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