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上之时,已经被辛慈收去,想起刚才策马如飞,还以为有灵气护体,毫不害怕,不由有些后怕,万一那时辛慈将自己从马上踢下去,恐怕以那个速度来说,非死即伤,最轻也要下半辈子躺在担架上了。
现在身上没了灵气,辛慈又不像马上那般束手束脚,凌云完全没了底气,连身上的绳索都无力解开,挤着僵硬的笑容,赔笑道:“消消气,我开个玩笑而已。”
“是么,我也想跟你开个玩笑!”辛慈道。
听到辛慈这句话,看着她提起了马的缰绳,凌云暗自大叫不妙,难道这家伙真的要策马奔腾,将我绑在绳子上拖死?
“驾!”辛慈一声落下,那马儿便撒开蹄子狂奔起来,绳子一圈圈地随着马的前行而被拉起,凌云一脸苦色,被迅速拉直的绳子拽着身体,不得不狂奔起来,不然只能拖在地上行走。
一直狂奔了十余里地,凌云早已累得上气不接下气,满脸涨红,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衫,双腿沉重如灌满了铁铅,实在是跑不动了,双足跌倒在地,任由马匹之力拖行,身上沾满了尘土。
“小姨,他真的倒下了!”裘莺叫出了声。
辛慈头也不回,但手中放慢了马匹的速度,逐渐地勒住了马,道:“真是没用,我这马儿还没跑到平时一半的速度,这么点距离,就不行了,哼,罪有应得!”
凌云躺在地上,只觉身体与大地亲密接触,被马拖行了一段距离,身体摩擦地衣服差点都烂掉,一阵火热感觉烫在胸口,可是他累极了,实在是无法动弹,任由这摩擦生出的热烫红了胸口,好在马儿停了下来,不用继续拖行下去。
辛慈一跃下马,走过去,用脚尖掀开凌云的身体,从趴在地上换成了仰躺的姿势,看着一双怒目相视,道:“看来还是很有精神,要不要再跑一段?”
“我要是有精神,一定爬起来骂你一顿了。”凌云喘着粗气道,若不是胸口气短,他只能起伏着肚子呼吸,缓解胸闷的感觉,早已爬起来,将心中骂了辛慈一万遍的话,大声地用嘴巴说出来。
“敢骂我是吗,看来你跑的还是不够,接着来!”辛慈作势便要上马。
凌云翻身抱住了她的那一双穿着绣面白靴的玉足,道:“错了错了,你是老大,我服了,千万别再跑了,我魂儿都跑丢了,再跑一步都要累死,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求你了!”
“哼!”辛慈这才罢休,从马背的袋子里取出水和干粮,与裘莺分了一半,两人倚马吃起了干粮。
“给我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