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一个卖烧饼的小摊主,那他可于心不忍,这种行径也未免太无耻。
“还是吃大户好了。”凌云打定主意,附近最富有的人,想来想去,除了抢不得的胡胤山家,因为胡芍的缘故,还有谁呢?仙门府尹当然是个贪官,去仙门抢他一番也顺理成章,还有那个靖南郡王,是鲜卑拓跋皇族,食用给养无不是民脂民膏,得来不正,抢了也无话可说,就先为民除害,把这两个家伙抢了吧。
想起胡芍,凌云隐隐觉得不妙,三月前与她约定,在靖南县南门外碰面,自己会寻到治好她脸上青色胎记的法子,可如今并没有找到法子,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还在那城门处,如尾生抱柱一般,苦苦地等着自己,想到这里,不由策马加速,狂奔去往靖南县的南门。
“不对,日子应该是算错了。”路上,凌云心里迟疑不定,忽然觉得三月之期早已过了,忽然又觉得只过了一个月多,三月之期远远未到,因为身边没有记载之物,迟迟不能确定。
忽然,他脑子里飘过了一个念头,当初离开靖南县的时候,正是和胡芍告别的时候,也是万仙楼付之一炬的时候,靖南县的老百姓,不会不知道万仙楼的毁灭这样一件地方上轰动的大事,只要问问万仙楼塌掉了多久,便可以确定时间了。
到了靖南县南门,并无一个身影倩倩的美人等他,反而有几个老妪在道旁卖菜,见到凌云骑着高头大马过来,连忙提着菜篮围过来,向凌云推荐自家种新鲜的蔬菜,就差一点将菜篮顶到他的脸上。
凌云当然无心买菜,借故问道:“阿婆,你们知不知道靖南县万仙楼毁掉了多些日子?”
几个老妪听到他的问话,一脸茫然,摇了摇头,表示并不知情,一个当地乡村口音道:“我是乡下的,什么万仙楼,不知道。”
只有一个老妪眼睛放光,道:“算来毁掉差不多得有两月零二十多天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准?”凌云好奇地问道。
“哎呀,当时我家房子就在万仙楼旁边,给我家墙壁上砸坏了一个窟窿,好在那万仙楼的老鸨子宝娘跟我熟,赔了我十两银子,这件事才算是了,我花钱请工人修理墙壁呢当时,怎么能不记得日子?”那老妪想起当时得到十两银子的赔偿,结果只花了一两银子就补好了窟窿,心里高兴不得了,平平赚了九两银子,足够她和老伴花上大半年了。
凌云道一声谢,手中没有银子,便从马鞍的兜里掏了几个铜板扔给了老妪,这马是之前西北黄袍僧的坐骑,那铜板自然也是黄袍僧的铜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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